高祖一边喝啤酒一边跟我说,“没地方去,不走了。”
我呼扇着眼睛瞅着他,“不走了?!”
“对啊,走啥走。前些日子地产开发把我坟铲了,不来后代家还能去哪。再者说你也没堂口,我只能凑合着跟你挤一挤了。”
我翻了个白眼,感觉他这家伙在跟我放赖,阳的走不通改玩阴的了。
爱咋咋滴吧,反正他是我祖宗,也没有自家后代给祖宗撵走的道理,这不倒反天罡吗。
我没再李他,自顾自盖上被子眯了一会儿。
等醒来的时候,高祖早已经喝的不省人事了。
我瞅着他趴在桌上醉醺醺的模样,冲他默默竖起了中指。
“祖宗能咋滴,喝多了不照样三炮?不能喝还瞎喝,真当自己做鬼了就了不起啊。”
不过毕竟是我祖宗,自家祖宗自己疼,也不知道鬼喝多了会不会上头,便给他整了碗清水放在桌上,也算我孝心吧。
不过,这醉醺醺的气味让我想起了来自内蒙的同学。
当时我也是自不量力,竟想跟大象掰掰腕子,人家微醺的程度简直能要了我小命,躺床上一个礼拜没起来。
从那以后,我也明白了一句至理名言,草原雄鹰双双飞、每个翅膀挂三杯。
我瞅了眼手机,半夜11点多,正是该睡觉的时候。
可惜我一顿乱睡,给生物钟都睡乱了。
反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便琢磨着出门溜达溜达。
刚从家里出来我就觉得不太对劲,身后好像有人跟着,一直对我虎视眈眈。
我回头瞅了瞅,别说人了,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这给我整的挺无奈。
难道跟高祖唠嗑还能给我整出幻觉?
又向前走了一段距离,直到拐进一个小巷,这幻觉突然变成了现实。
竟有十几个社会小青年手拿甩棍给我堵里面了。
我当时就吓怂了,脑瓜顶忍不住的发麻,心里一个劲回想着。
我到底招惹过哪个地痞流氓,让他们整出这大阵仗干我。
结果我想破脑袋也只有两个字——没有。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一个马仔模样的人跟领头的说了话,“大哥,是这人不?”
领头的轻微点了下头,挥了两下甩棍试了试手感,“就是他,记住了,那人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