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话声挺小,本来我是听不到的,可当时不知道咋回事,我这耳朵就跟招了风似的,听啥都清楚。
我刚想张嘴跟他们周旋一番,最起码知道仇人是谁。
谁成想,刚张了张嘴,这些愣头青就呜呜轩轩的干了过来。
讲真的,这大阵仗我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要不是我胆子大点,裤裆都能湿。
就在甩棍马上要轮到我的时候,远处赫然出现了高祖的身影。
紧接着,他以一种错开时间的步伐向我走来。
这感觉有点像黑客帝国里的子弹时间,其他人都慢放了,唯独他还是正常的。
他直接撞进我的身体里,眨眼的功夫我就丧失了身体的主导权。
虽然意识还是我的,也清楚自己在干啥,可手和脚就是不听使唤。
同时我还有一股喝了假酒的感觉,瞧东西重影。
一走一晃,胃里翻江倒海的,一不小心吐了出来,喷了那马仔一脸。
随后我无比惊讶的发现,我竟打了一套醉拳,徒手接甩棍、空翻下劈、匍步穿裆啥的,那是手到擒来。
三两下,就给这几个小流氓打的屁滚尿流,哭爹喊娘。
打完了拳,我身体的感觉渐渐恢复,我这才明白原来是高祖上身救了我一命。
小流氓对上高祖,这不找虐吗。
同时,我猛然一个激灵,心里明白这背后的主使定是孙饼子。
我走到那个领头的面前,俯下身,拍了拍他的脸,半威胁的说道:“回去告诉那个饼子,别净找些水当尿裤的,没用!”
说完他们就跑了,家伙事儿扔了一地。
我这犊子装的正爽,电话忽然响了,翻开一看,竟是崔局。
他说手里活有点急,让我赶紧跟孙小胖去一趟。
我点点头,随根嘛,谁让我身体里流着他老人家的血呢。
说了这么多,我也有点累了,准备躺床上眯一小会儿。
因为祖先的阴德在我爹那代已经被消磨干净,所以我注定是个死人。
要不是诸位老堂仙家在地府求爷爷告奶奶,各种疏通关系,我可能不知道投胎成哪个鸡鸭鹅狗了。
这也是为啥我天生通窍,却没没缺胳膊少腿的原因。
这我特娘的,当时就忍不了了,现代社会主打的就是我命由我不由天,难道我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