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见过,你怎么知道是把短刀?”
“我听方天佑说的,他说那是一把短刀。”
“娄知县说杀害凶手的那把短刀在我的被窝里找到的。”张子铭见郝志鹏回答的节奏慢了下来,加重语气道:“你在想什么!说!是不是你把短刀放在我的被窝里了!”
郝志鹏被张子铭忽然的喊声吓的一抖,继续配合着张子铭的节奏道:“不是我放的!”
“那你那天晚上去我家附近干嘛?”
“我只是去那边转转!”
“我也是去河道衙门转了一圈,就成了杀人凶手。你去我家转,而且刀上还有你的手印,很明显,你就是杀人凶手。你栽赃嫁祸我!”
见郝志鹏又要开始思考,张子铭咬牙一副要吃了他的模样,紧盯着他的双眼喊:“说,是不是!”
“不是!”
“那为什么蒋捕头的刀会在你的房间里!”
“那是我捡的。”
“你不是说你没见过吗?”
“我记错了!”
“那台上的那把刀,也是你捡的?”
“不是,是蒋捕头给我的!”
说完这话,郝志鹏猛地一愣。他意识到了自己好像把什么重要的事说了出去。
张子铭思维跳跃,一步步的将他往沟里带。而且,还不容他思考的时间。人在这种快速反应时,往往就会不经意的说出真话。
张子铭其实还准备了很多话,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意志力这么弱。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张子铭将双手抬起,把手撩举过头顶道:“娄大人!这手撩该易主了!”
“嚯~”堂外的百姓无一不被张子铭这精彩的盘问折服,听的人热血沸腾。一时间觉得自己也可以了,恨不得翻过红色的栏杆亲自去审问。
朱凌峰满意的点了点头,内心将张子铭有意无意的放进他能看得起的那拨人里。
手撩和脚镣去掉,张子铭满意的对着面色阴沉的娄知县伸了个懒腰。自觉地往边上一站,示意娄知县:“学废了吗?请开始你的表演。”
娄知县不想看张子铭那一副犯贱的模样。将惊堂木拍在桌上道:“郝志鹏,本官对你如此信任。你却如此辜负本官一片心意。说吧,怎么回事!”
郝志鹏自知大势已去,便竹筒倒豆子般细细说来。
“当日蒋捕头找到我,说河道衙门一小吏与他争夺一女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