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叙的呼吸相当急促,他垂目俯视躺在地上的雌性:“认输吗?”
这是类虫族的规矩,凡是站上比赛圆台的人,只能有三种下场:一是获胜;二是斗死;三是服输。
那仰倒于地的类虫族雌性气喘吁吁的,他身上挂了彩,站都站不起来,基本不可能继续比赛了,但他没有回答时叙的话,反而嚣张地抬起下巴,很不礼貌地瞪着时叙。
毋庸置疑,那是一种愚蠢的挑衅。
“最后一次机会,你认输吗?”时叙跨坐在雌性的胸膛上,他提起雌性的脑袋,接二连三朝地上撞去,那颗后脑勺发出的“咚咚”声回荡在静悄悄的厅堂里,像一首血腥而热烈的乐曲。
那个类虫族雌性总算撑不住了,混着涌出的黏腻血液,时叙听见他含含糊糊地说:“我……认……输了……”
环绕着圆台的人群中,顿时传出一阵嘘声,类虫族的雌性个个群情鼎沸,对这样的结果表示了自己激烈的抗议。
虽然这已是今晚第七个败给时叙的人,但却是第一个选择服输求生的人。
时叙放开雌性的头发,他掀起那雌性的衣服下摆,擦了擦手,接着扶住台面,费力地站起身。几场连续的打斗大量消耗了时叙的体力,时叙感觉有些累,心里也没个底,他身上新伤加旧伤,究竟能撑多久还是未知数。
时叙扭头,看向台下。不必刻意寻找,时叙自然而然地对上景渊的眼睛,那并非巧合,也不是默契,更不是缘分,那仅仅是一个人、一双眼睛,对另一个人、另一双眼睛的漫长守候。
时叙率先挪开了自己的目光。
此时,有几个人走上圆台,合力把那个失去战斗能力的雌性拖了下去。
比赛台上,只剩下时叙一个人。时叙站在圆形高台的中心,四下看了一个来回,朗声问道:“还有人吗?还有谁想上来?”
话音才落,时叙便听得自己身后,“砰嗵”一声闷响,他脚下的圆形台面立时不堪重负地哆嗦了几下。时叙转过头,只见一名两米来高的类虫族雌性跃上圆台,一堵墙似的竖在时叙的面前。
雌性大步奔向时叙,在奔跑的过程中,他的双手手掌迅速化形为两把月牙状的镰刀,锋利的刀刃直直地朝时叙刺来!
时叙心道“不好”,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