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镰刀又一次砍来,时叙只得放手一搏,他双臂一上一下夹住对方的小臂下段,但雌性的力量绝对胜于时叙,就在时叙抬腿欲踹其腹部之时,雌性成功摆脱时叙的控制,镰刀上前,划破时叙的衣服,割出一条长而歪斜的伤口,从时叙的胸前跨至肚脐。
幸好时叙后撤及时,镰刀只触到一点皮肉,留下的伤口很浅。
那雌性打着乘胜追击的主意,攻势没有丝毫迟缓,镰刀冲着时叙本已负伤的肩膀而来。尽管力量对抗的胜算很小,但此时,时叙迫不得己,伸手抓住雌性手腕,他使出全身力气,一脚踢中对方的腹部!
雌性没讨到好,立刻想要后退,时叙却不放手。只见时叙低头俯身,速度极快地钻过雌性手臂,紧接着,他一个侧身,用腋下钳制住雌性的胳膊,同时另一手肘狠砸雌性的后背,一脚猛踩雌性的膝窝。
雌性晃动右侧自由的镰刀,来来回回地在时叙的大腿上切出了好几道口子,可时叙完全放任不管,只顾着一个劲儿踩踏那雌性的膝弯与小腿肚。
终于,雌性败下阵来,跪倒在地。
两人已来到圆台边缘。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时叙太清楚这个道理,既然这雌性松了第一口气,时叙哪里会给他喘息调整的机会!
时叙闪电般回转过来,面对此刻比他矮了半身的雌性,当头就是一拳!
一边脸给了两拳,时叙的手都打痛了,他稍稍退了几步,助跑,提膝,膝盖重重撞上雌性的下巴。雌性嘴里溢出血来,他目光涣散,身体摇摇晃晃,眼看着就要倒下了。
时叙不停,他又后退两步,高高跃起,空中旋转一圈,飞腿踹脸,不偏不倚,一下子把那雌性踢翻,使其当场跌下高台。
时叙跟着跳下,一脚踏住那雌性的心脏位置,道:“你认不认输?”
大概是由于前头有个先例,那雌性举起镰刀,在时叙的注视中,将镰刀换回手掌的模样,他垂下眼,回答:“我认了。”
时叙看他两眼,收了脚,转过身,单手一撑台面,矫健地翻上比赛台。
时叙打算走回台子中央,但未走几步远,忽听闻自己身后传来异常的响动,待要回头查看已来不及,须臾之间,一条胳膊乍然出现在时叙眼前,大力箍住时叙的脖子!
后背贴上硬邦邦的胸脯,时叙立马双手扳住雌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