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秦桑这里是肯定把周沉归为这一类别里了的。
毕竟朋友有很多种形式和相处方式,那她和周沉这种怎么不能算是其中的一种呢?
每次体验都会和上一次的比起来有些微不一样的感受——有时像是有细细的电流自她的额头处开始窜至全身,浑身都变得酥酥麻麻的;有时候像堵塞的血管陡然被疏通,血液的循环因此变得既流畅又快速;有时候心脏像是被某种虚无缥缈的东西给塞得满满当当,空缺的地方也变得密不透风;有时候像是刚奋力跑完一百米,心跳蓦然不受控制,无序凌乱地怦怦跳动。
很新奇也很有趣,她很是爱不释手——大概是因为前四分之一的人生都从未体会过,所以她才会如同第一次尝到糖果的甜味儿的小朋友。
至少现在,让她以后一辈子每天都这么痛下去,她估计还是会很乐意的。
那他呢?
思及此,秦桑不免思考起周沉对她来说又算什么。
秦桑倒是有想到过一个狠一点的想法——把自己再搞伤一次,继续上回的套路。
她是有勇气这么做的,因为她本身就不会疼,所以伤不伤的她其实不太在乎。
尝过一次那种感觉后,秦桑就有点上瘾了,不开玩笑,那会儿她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周沉陪着她去上药的时候。
她对这种感觉完全不会腻。
但是这反而又宛若给秦桑打了兴奋剂一样,让她一下更加有动力了,每天都在努力变着法子让周沉弄疼她。
尽管周沉仍然一如既往,理都不理她就是了。
明明在许多事情上他看上去都能够迁就一下她对她妥协,但唯独这件事他就犟得很,说一不二从一而终。
不过后来随着伤势在逐渐好转,其实她也基本上感觉不到什么痛了。
好像南柯一梦,她只是很短暂地当了一下正常人,梦醒了,又恢复到了原本的样子,一切都未曾改变。
秦桑额头上的伤用了将近小半个月的时间才好全——就是彻底恢复平坦且摁下去不再痛了那种。
于是她的疼痛体验券也自此彻底宣告过期了。
但食髓知味这个成语来得不是没有道理的,古人还是太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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