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付出并不总是无偿的,有时候也收取回报,他最喜欢使用的,是她的腿,他去漱了口,回来后,很快,她像阳光下的泡沫一样融化在一个新的吻里,他叫她名字的语气温柔,扶着她膝盖,轻轻一抵就开。
滚烫沉甸甸地压过来,脚踝被并拢捏着,脚心贴在他胸口,她抬眼只能看到脸上方他的胸膛,锻炼得宜壁垒分明的肌肉,线条像雕塑一样完美,把普通的衬衫撑得很鼓,他好像觉得有件东西让她喜欢也好,时常有意无意鼓励她去探索。手感相当了得。
在这种时候还不专心,他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气笑,在尚有余震的地方撞了一下,触电般的快感在血管里没章法窜来跳去,让她头晕目眩,她双臂攀住那个人的肩膀,像颗被挤榨过的石榴那样对他敞开,脸颊糜丽粉红,在笑,在求饶,在不要钱地甜言蜜语,说了一百遍喜欢,那个人还是不厌其烦地要听她讲第一百零一遍。
……
还是看不清那张脸,只是听见他用纸巾擦她小腹时,笑着问她,“就跟我回瑞斯塔德上学好不好?”
问这么严肃的问题,大概是当这种时候会更好讲话。
好像有一次就是这样被趁人之危,喊了爹地老公之类的称呼。还要说些第一次见面就想让她这么做了的话。
回答了什么,完全听不清,总之是没有让他满意的答案,觉得可能会被教训,选择了逃避,选择了远离他,但这样的想法无疑也是孩子气的,要跳下床之前,那个人不过稍微伸出手够住她手腕,她就被拽得一歪,膝盖一软跌倒在床,又被攥着脚踝拖回去,重新抱回腿上。
吻像雨点一样密集落下来,哪里都可以去,因为哪里都被允许。
就算是伊丹最好的学校,也不能跟皇家女校相提并论,你离开家也是为了未来上更好的大学,做父亲的都盼着孩子好,为你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反对。
那个人含住她耳垂。
之前不是说想养猫,但奶奶对动物毛发过敏不方便么,给你买了离学校很近的房子,有你想要的大花园,风景很好,院子很大,想养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