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狗还是养马都随你高兴。
顿了顿,语气放得柔缓地诱哄,之前带你骑过的那匹枣红色小马也要生小马了,望月,你不想给她的孩子取名字吗?
津液从嘴角溢出,扑簌了几下眼睛,她气喘吁吁把脸埋进相扣的臂膀里,只露出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他,还是很模棱两可的态度,但语气明显已经软化。
我还要再回去和爸爸商量。
那个人没有强迫她立刻做出决定,似乎确信任何事都会按照他的预想进行下去,只是早晚,他微微低头,吻住她的眼睛,说好。
她也很高兴这个话题终于终止了,凑上去在他唇角吻了吻,她每次稍微主动一点,换来的是十倍百倍的回应,他托住她后颈,舌头顶开牙齿,去勾她的软舌。
几乎被他吮麻,她脱力地被他抱去浴室,洗净后很快埋在他的胸口睡着。
睡得很沉,不知道他在夜里细细抚摸她的每一根眉毛、睫毛,连同眼下泪痕般的小痣。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是在他怀里,那个人还在看着她,眼里泛着红血丝,像不眠不休,不厌其烦看了她一整夜。真像看犯人,随时怕她消失,可是她又不会逃跑。
陈望月意识到蒙在这个人脸上的雾气突然消退了,她眨了眨眼睛,终于看清。
没有电视新闻里面的西装革履衣冠楚楚,但这位贵公子的脸庞仍然浓烈英俊。
想到这么漂亮的装饰品是她的,梦里的她很高兴,伸出手去,是下意识要索抱,被他勾住脖子往上带了一下,重新严丝合缝抱紧的时候,她听见自己嗓音甜蜜地叫他。
兰庭,兰庭,兰庭。
翻来覆去含在齿间。
我在。
被轻轻吻住指尖,套上一个冰凉的闪光的环,他额头抵着她额头。
等我从萨尔维回来,望月就做我的新娘,好不好?
她好像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很热情地仰起脸接受亲吻,却怎么也不肯点一次头,说一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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