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好,不容易获得!”
“为什?”
“你想想她是为什么来到焦原镇的?一般人还确实配不上她,她玉树临风的样子以及她痴迷音乐的样子,确实吸引人,也许她生错了时间,如果她于太平盛世,会大放异彩,可她生于乱世,就落寞了许多,她选的地方也不对,焦原有几个人能懂她的?”
“大哥嘟囔个啥?叫你多走几步路,还生了气!谁规定土匪就该散乱无扎?习惯就好,我也一样,我们山上正在按照军师和天成老弟要求,整顿肃纪,效果很好,我们甚至开除了一些素质低劣的、不服管教的人,不能再搞过去那一套脏乱差了,要适行军事化管理!”
“真事?不是心血来潮?三分钟热度?我还咋这么不信呢?千年土匪一个玩法:靠个“义”字,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无一例外!”
“是得整顿肃纪,不然我们这山上就完了,顾老弟,这事还得拜托你,和军师制定一套纪律,过去我对这样的建议充耳不闻,总认为大家已经背上了土匪这名号,就可以随便些,我们要的不就是自由吗?看来我错啦,你看看这样酒鬼要他有何用?找人送他去柴房,关他三天禁闭!我们回去吧!也不怪我们这样无用,我们的大把时间都在浪废,反观人家黄兴忠他们,人家都是在有限时间里,做最有效的事,我知道我比人差哪儿了,我们不能叫人比下去,从今天起,必须集体振作起来,是毒瘤就要清除掉,否则我们不能有健康的肌体,吃完饭,休息一下,我们一起去议事厅,你负责通知军师!”
剪子梁上正在经历一场前所没有的自我革命,从纪律到执行,从胡麻子被吊打到被撸,中间经历过怎样的蜕变,没有人能说清,有些人满怀失意,偷偷溜下山,跑了容易,回来难,山上布防不仅改了,想回来的人都被堵在那儿,除过晨操晨练,以往的懒散差没影了,连巩德明也不例外,每天跑得热汗涔涔,大气直喘,这么多年第一次这么克刻自己。
“你想猎取她的芳心,她又动摇倒向黄兴忠一边,所以情急之下,事就办得偏差!”
“你分析得有道理,快赶上军师了!哎,你说说陶姑娘是不是真的好?”
“大当家的,我们得整顿一下人员素质,这样人得清除出去,迟早是祸害!”
话还没有说透,就听“噗---”地一声,胡麻子自己跌倒了,趴地上了,“来,我还能是能喝!”乌拉一口,就自喷了。
“这得喝多少猫尿,才能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