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说得是!老顾,我过去小瞧你了,原来你不是武夫,很睿智一个人!走!回去!”巩德明退回浅沟里,顺着弯曲的沟道,猫腰就跑。
跑回剪子梁上,已经是近中午,他们的马已经是热汗涔涔,马毛全湿了,那颗焦虑的心,就一直在紧张状态下,人疲乏了,恹恹欲睡的样子,胡麻子就怀抱酒壶,一路跌跌撞撞,哼着口齿不清的烂歌艳曲过来了,眼睛离离刷刷,看人有些费劲,心好像被摘走了,“你……你们是……是那谁?赶是赶紧得……给我走!我是我们剪子梁上……是重地,不是任何人……那啥,你懂没?我们大当家……他是他们不在……看见我……就罢了,走开!”他一跌三撞,走过去,嘴里还哼哼。
“我觉得双手扎煞,不好下手,这事闹的,想像简单,做起来,有许多我们不好实际克服的困难,是我们把事想简单了,还是思路不对,尽在错误的点上徘徊?是不是瞎耽误功夫?我们会不如白手起家的黄兴忠?我们究竟是能力不行,还是思维错误?”巩德明第一次没有了优越感,感到困难重重。
“办法总会有的!大当家不必自惭形秽!黄兴忠又不是一座山,那么不可逾越,是那个人给你压力太重,你又极力想要证明自己,钻了牛角尖,换个思路想事,就会事办公倍。”
“我为什么要证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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