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头,那个黄兴忠究竟是何许人也?是否在连脚镇醉八仙看见过那些最活跃的一群人中间的某一个?”
“也许是,也许不是!我太想认识他了,听说他演义了传奇,他是怎样横通政商两界的?仅凭丢家舍业这一件事,就让我高看一眼,一个平时只钻钱眼:可以说是唯利是图的人,竟然值此明哲保身之时,却毅然选择民族大义,扛起反日大旗,并且不宣不讲,干起袭击日军运输队的事,并且毫发无损,全身而退,开局赢得漂亮。”
“既又智慧又不盲从,力量不够,外力来凑,他不选择实力强大的国民党,却选择我们,说明他对我们有所了解,这样的人,不在我们党内,实在可惜了!”
“岂止可惜,简直是老天暴残天物,江老茂,此次熟悉了之后,一定要发挥你那三寸不烂之舌特长,说动他,加入我们!”
大家七嘴八舌起来。
“大凡这种人,皆桀骜不训,凡事还要看人家意愿,不能强人所难!”
“抗战毕竟是全民族大事,个人的力量实在有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那倒不至于,我愿意把巩震山交到你门下,当这个义匪!”
“你就这么放心不怕我把他带怀了?”
太阳妩媚如女人,巩德仁的小毛驴晃晃悠悠上了山,坐在毛驴上叭嗒叭嗒抽旱烟袋的巩德仁被叫了下来,“为啥?你们不认识我啦?我是……”
“对不住,大爷,这是我们大当家最新规定,他也一样,凡要进山门者,必须到此下是下驴!我们也没办法!你找我们大当家的,今天在,上两天,你要来还不一定找得到,那些天他们一直出去,请!对不住你!”
巩德仁把个旱烟袋依旧抽得响,拉着毛驴就往山上去,“这巩德明开始泛浑了,还整顿上了,你们又不是军队,说到底还不是土匪吗?叫什么真?”
“那就欢迎在哥经常来监督我们!”
“看来陶姑娘这包普陀散还真不是一般药,服下去能够立竿见影有奇效,如果是这样土匪,我愿意……?”
巩德明接过巩德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