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同志笑着试探道:“我看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你爹的情况呢?”
何雨柱沉默了一会,这才开口说道:“应该是我心里早有感觉。
再说我爹您是没见过,要长相没长相,家里最值钱的也就这套房子。
所以除非他自愿,不然没哪个瞎眼的人贩子会拐卖他。
再者,我也成年了。
他要是真带个娘们回家让我喊妈,他们也别扭,我也别扭。
我有手艺,现在虽然在效力阶段,但要是跟师父求个恩德,让他放我出来找份工作,也不是不可能。
既然这样,我干嘛还要拦着我爹寻找自己的幸福。
只要他遇到的人能对他好,我没什么可担心的。
我唯一担心的,也就是我妹妹。
那小家伙,还不知道得难过多久。”
何雨柱说的是实话,他现在最想见到是雨水,最怕见到的也是雨水。
这种复杂的心情,何雨柱真不知道如何形容。
何雨柱深叹了一口气,夏同志劝道:“何雨柱同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何雨柱笑道:“是啊,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夏同志又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回家确定了再过来。”
何雨柱又是苦笑道:“夏同志,听您口音,也是咱们四九城的。咱们四九城大杂院的人情世故您还不了解么?
就是听着院里邻居过来说了家里乱糟糟的,我小妹又在哭。………我爹对我怎么样,我不好说,但我爹对我小妹,那是疼到骨子里。
不然我妈刚走那一两年,外面那么多逃难的进四九城,他要找个媳妇真不难。
他就算要走,要么把我妹带走,要么得把我妹以后的生活给安排好。
要么我爹是被强迫走的,要么有人说谎了。”
何雨柱把他自己的怀疑说了一遍,不外乎就是前世看到的那番场景。
夏同志紧紧的盯了何雨柱一会,要不是何雨柱年龄还小,他都会把何雨柱当成同行了。
也就是师傅判断徒弟聪不聪明,眼里有没有活,就是一个重要的考核因素。
并不是师父喊你干什么,你就去干什么,其他时候像個木鸡一样呆立在那就行。
然后第二年,就开始学点手艺了,洗菜,切墩,配菜,闲下来还得用黄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