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后宅女子,哪经得住这么吓。她不知道东羽卫是什么,但听起来很吓人,不由害怕得全身发抖,“是,是她自己,自己不小心,不小心掉进井里……”
他这么想着,眼里泛起了阴毒仇恨的光,侧目去看时安夏,“这是我唯一的母亲!公主勿要多管闲事!”
时安夏凉凉笑开,“好个母慈子孝!可怜你死去的姨娘十月怀胎生了你这个孽障。”
明思凌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且他自己暗自有了一番计较,生母是个妾,死了便死了,不重要。他若是责怪母亲,与母亲离了心,往后他这嫡长子身份怕是保不住。
如此一想,心里便恨上了海晏公主多管闲事,将这种事赤裸裸揭开,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时安夏见北茴新沏了茶,便信手接过,一手端着茶盏,另一手仍旧捻着盏盖悠悠拨弄浮叶,“别慌,此事是不是真的,手上有没有沾染人命,官府一查便知。”
行走的法令大典时云起:“北翼律法有云,奴婢包括妾室犯了大错,主家需得呈报官府,获准后方可将其杀死,此称为‘谒杀’;私下动刑,草菅人命,未报官府存档者,轻者杖五十,重者除杖责外,处流放或死刑。”
杨氏心知肚明要完,慌了,“我没,没杀,没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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