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也就算了,最让人生气的是不吃瞎糟蹋。
好多都被踩踏的东倒西歪,要是来一场雨准得烂地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前后遇见了不低于五波人。
好在带枪的没几个,这也算是好消息吧。
认识的相互寒暄、唠家常。
陈川三人正闲着无聊,就见迎面过来一人。
二十来岁,脸上有道狰狞的伤疤,身旁跟着五条狗。
来人看见陈川也是一愣,随即慢悠悠上前,皮笑肉不笑道:“呦,这不是陈巡长吗?”
秦朗没等陈川开口,便上前一步:“疤瘌,你少在这阴阳怪气的,没事边儿上玩去。”
“啧啧啧!让我瞧瞧这是谁,哎呀,原来是秦校长啊。”
“疤瘌,你存心找茬是不是?”
一听这话,秦朗直接暴走。
这也难怪,上学是他一辈子过不去的坎。
而“校长”外号也是那时候来的,没少被人嘲笑。
骂人不揭短,任谁提起都得急眼。
“哥,别跟他一般见识。”
李达见状拍了拍秦朗的肩膀安抚,又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别冲动。
“哼!”
秦朗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疤瘌挑衅般的用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对他不屑一顾。
“陈川,你今天也是想来领赏钱的吧,我告诉你,有我在你一分钱也甭想拿。”
陈川只是撇撇嘴,既没有搭话,更没有生气,低头抚摸着虎子肩上已经愈合的伤口。
牵着虎子的李达却忍不了“虎子,以后可不敢好了伤疤忘了疼,留下一道疤,媳妇儿都不好找。”
“汪汪!”
虎子人性般的用头蹭了蹭他,像是听懂一般。
一旁的疤瘌哪能听不出来他话中有话,气的脸都绿了。
“李达,你别嘚瑟,瞧见没,我舅家的头狗黑皮都被我带过来了,快帮、拖、咬、叫一条不少,你这残兵败将就别出来丢咱小河村人了。”
“虎子,早上是不是又乱吃东西了,嘴这么臭。”
“你……你们,咱们走着瞧!”
疤瘌恨得牙根痒痒,也知道嘴上占不着半点便宜,动手更不行,毕竟陈川这边有四个人,丢下一句狠话便气冲冲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