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扯没有用的,把狗拉边上遛遛,一会儿好出活。”
“好嘞。”
秦朗拉着狗出遛,陈川也不再像刚才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而是挂起了愁容。
疤瘌也是小河村的,打小两人的关系也还行,一起拜师,一起上山。
在一次上山抓猪崽子时,由于他自己不小心摔倒,导致脸磕在了石块棱角上,回到家怕家里人打骂,便诬赖是陈川把他推下去的。
因此,陈川被大伯骂了一顿,还赔了一大笔钱,至此也没再来往。
疤瘌谎话说的时间长了,自己都信了。
加上脸上的疤去不掉,久而久之,便记恨起了陈川。
陈川虽然看不上疤瘌,但不得不承认他狩猎很有一套。
十里八村也是排的上号的,就算跟老一辈猎人比也不逞多让。
又过去一个多小时,葛大胆骑着一辆嘉陵CJ50跑了过来。
所谓同行是冤家,人倒是没什么冲突,不过狗与狗可就不那么客气了。
没等靠近就狂吠起来,要不是拽着早就干起来了。
“行,咱们过去看看。”
陈川对这一片不是太熟悉,保险起见,把狗绳给套上了。
别回头有夹子什么的难搞。
陈川没走两步,裤脚、布鞋的鞋面上粘的满是苍耳子,刺挠的又疼又痒。
相比于他,秦朗和李达身上倒是干净很多,每走一步都会用手中的木棒暴力开路。
走了没多远,就碰见两波人,虽然不认识,不过都带着猎狗,看来也是同行。
刚吃完饭,正好秦朗,李达也牵着狗过来了,跟陈悠打了个招呼后,催促道:“小川,走吧。”
“嗯。”
“姐,我走了啊。”
秦朗和李达手持木棒,沿着玉米地周围转圈,先熟悉一下地形。
附近的植被比较茂密,特别是带刺的荆棘,不小心点儿的话,一趟下来衣服上扎的全是洞。
“哥,葛大胆家的地在哪?”
秦朗擦了擦额头的汗,指着前方道:“呐,路边林子旁第一片就是,沿着小路就能上山。”
陈川洗漱好,陈悠给他下了一碗肉丝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