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想着既然是合则两利之事,夏太太必定动心,并且施以援手……。
可她们万万没想到,贾琮当着她们的面,毫不犹豫的断然回绝,一点亲长情面都不留。
……
不要说公中余银不足,即便公中有余银,这四千两也绝不能从公中支出!”
贾母和王夫人一听这话,都心神巨震,贾母脸色有些阴沉,王夫人一张脸涨得通红,神情更是难看之极。
她们都心里清楚,贾琮如今是名正言顺的荣国府家主,且他刚承爵,便让大房长嫂接管掌家之权,无形之中架空了二房。
所以贾母方才对贾琮的言辞,没有以长辈身份威压,颇有和缓怀柔之意。
且二房贾政对贾琮有抚育关护之恩,贾母等总以为他即便不情愿,即便看在亲长份上,总要顾忌脸面,这也是人之常情。
王夫人便是笃定这点,才会找贾母说道此事,既然明着来无法从公中提银,便通过贾母的辈分和威势,让贾琮因此妥协。
王夫人听了贾母说辞,心中不禁暗自腹谤,如今老太太倒是给这小子留脸面。
这事都不用问,指定就是他教唆凤丫头,老太太偏偏还这样拐着弯问,像是生怕撕破了这小子的脸。
贾琮微微一笑,回道:“这事二嫂已告诉我,二嫂说公中没有余银支取,乃是实情。
如今二房迁移东路院,已经算不得荣国府正溯,只要贾琮不点头,这笔银子就无法从公中提出,即便是贾母都无法勉强。
因贾母知道这孙子一向软硬不吃,一贯是个不好糊弄的主,况且身上担着皇命钦正的身份。
只是这话说出口实在有些难听,只好拿着西府拐弯抹角说事。
贾琮脸色淡然的回道:“老太太,太太说这桩事是按往年旧例,这四千两是用于走通宫中人脉,助大姐姐屏选圣宠。
一应人情往来耗费,都是从公中支取银子,虽然眼下是你来当家,但是你大姐姐如能博得前程,于全家老小都有极大好处。
你太太因此事,让凤哥儿从公中支取四千两银子,但凤哥儿说眼下公中余银不足,不能一下支取四千两,你可知此事?”
等到开春之后,上年公中余银已所剩不多,加上今年未过二月,府上爵产田地都还来不及收成,自然无法一下支出四千两银子。”
贾母皱眉说道:“即便年初公中余银不多,西府这么大家业,东凑西挪总能腾出四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