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和大太太更是嫌弃他,日常打骂都是家常便饭,从小就把他拘在东潞院的廪库房,和个丫鬟挤在一个房间。
探春是个精明的,这次送书和纸过去,还能说因喜欢了贾琮的字,是想求墨宝的谢礼,别人也说不出闲话。
如果心中怜悯,再多送些伤药银子之类,让大老爷和大太太面子上不好看,说不得还给贾琮招祸。
探春柳眉一竖,喝道:“住口,也不看什么地方,学嘴这种胡话,以后别再说了,那人是琮三哥的生母,没的不尊重。”
探春也是侧室所生的庶女,尝够生母不显的龌龊,对贾琮的出身有些感同身受,情不自禁对他有些维护。
“名声不好?”
见探春脸色纳闷,侍书贴到她耳边咬了几句,搞得探春脸色一红,心中却对贾琮生出几分怜悯。
即便主子对下面的丫头奴才,表面上都是体恤良善,更不用说府上正经出身的儿孙,从没听说像贾琮怎么惨的。
就这样被拘在廪库房艰难长大,他居然还练出这样一手出挑的书法,那该有多不容易,想到这些探春忍不住眼泪打着转儿。
“那张婆子还说,琮三爷生来肖母,长得极好,她姨娘当初就是個很美的花魁……”
听说上个月他打碎了大老爷一柄玉如意,被大老爷打得浑身是血,眼看着断了气,后来万幸才救了回来……。”
探春听的脸色煞白,眼圈都红了,贾府有老太太镇着,日常很少有出格的事,至少探春打小没听说府上出作践人的事儿。
侍书不知从那里得知园子里种花的张婆子,和贾琮的奶娘赵嬷嬷是同乡。
她拿了两钱碎银给张婆子吃酒,很快就从张婆子那里听了一堆贾琮的八卦。
“姑娘,听说琮三爷的姨娘名声不好,老太太很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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