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更是狼藉一片,幸而有几片破布搭着,未曾露出里头皮肉来,也没看到什么血迹。
竟有这样好运,打了这一路,自己连皮也未破!
此时长一个心思来看,就见她披头散发,面上又黄又黑,身上衣服也破破烂烂的,狼狈非常。
不由得心想:人虽不差,可外貌上实在寻不出什么特别之处,怎的,她那水囊的水就比我葫芦里的干净不曾?
对方好似看出了她的心思,咧嘴问道:“怎的,看不起我们押镖的?”
又道:“从前在军中做活,后来不干了,出来拿点子银钱办事,给人当个护卫,不成吗?”
眼见一只葫芦,一只水囊分别探出,那“二哥”略一抬眸,却把双手仍旧放在赵明枝水囊下。
赤膊男子显然愣住,一扬眉,将手中葫芦收回,却又忍不住看向赵明枝。
他原觉得这女子虽然力量忒弱,但处事不惊,应变机灵,话也接得住,是以有那三分赏识。
那“二哥”则是抬起头,收回一双沾满血污的手。
赵明枝忙把手中葫芦伸得出去,给他用酒水清洗一回,因闻到那酒味冲鼻,犹豫一会,复又将腰间水囊解了下来,正要给他倒水洗手,对面赤膊男子却是同时也自腰间解下另一只葫芦来,递了过来。
听到赵明枝发问,方才一直嬉笑自如的赤膊男子神情为之一变,过了几息,才道:“我同二哥只是恰好路过,据说前头丢了东西,便来帮忙追一追,旁的事情,哪里晓得。”
这般言语,赵明枝自然不信,忍不住偏头去看被自己先前平放在地的弓弩。
而今随意一个恰好路过的,都使得动神臂弓,还有这般神准箭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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