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完好无损地出来。
此刻,裴生面临即将来临的惩罚,脸色白得像一张纸。
真相瞬间大白,裴生这个低贱的家丁,除了贪财捞油水,还对主子的女人起了歪心思。
裴煜怒不可遏,大声吼道:“来人,把这个品行败坏的狗奴才扔进地牢!”
不管是布料还是肉,他都死命地从每个单位里抠出五文钱的利润。
这个固定的“抽成”,就像吸血鬼,悄无声息地把我们府的财产一点点吸走。
下一瞬,眼前一黑。画卷上的人物,清一色全是韩悦儿!
画面记录了她刚进相府时的模样,穿着一身浅灰窄袖裙,裙摆的细微破损清晰可辨,那是裙子不小心被刮坏,早就被韩悦儿丢在一旁。
这套旧衣,盛珺薇压根没见过,怎么可能拿它来诬陷裴生和韩悦儿呢?
话音刚落,去搜查裴生住处的下人一个个回来了,他们脸上的表情,让裴煜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一名家丁捧着一叠画卷走来,裴煜眼疾手快,一把抓过,打开画卷。
粗布总共就是一千六百文,那种质地好的细布则是三千四百文总价就是五千文。
这些都是布店给的公道价,每笔都明明白白写在纸上。
可是,等看到裴生手里的账本,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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