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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王爷分明在芷新斋过的夜,自然不可能知晓膳房的事,王妃也是今晨才知道此事,而且就算知道,她也不可能亲自跟王爷说膳房的事。
魏韫玉思来想去,答案便只剩一个。
她身后的女使也跟着跪下,头埋的很低,生怕被殃及池鱼。
魏韫玉哭的梨花带雨,啜泣诉说:“王爷明鉴,昨日分明是膳房做给妾的吃食,是安晚阁的女使不分青红皂白打翻了妾的吃食,妾的女使才不得已去叫妾主持公道,可谁知,安晚阁中的女使非但不认错,反而还对妾嗤之以鼻,甚至大言不惭地教训妾,说她们晚主子才是王爷心尖尖上的人,要妾莫要妄想,还说妾不过是侧妃,怎能这么大的排头,竟敢抢安晚阁的东西。”
她说的振振有词,情到深处,还气愤指着萧驰野身后的屋门大喊大叫。
冷脸时,别说是闺阁女子,就是朝廷中的那些朝臣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魏韫玉双腿骤然软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魏韫玉身形一颤,险些站不稳,若不是贴身女使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只怕是她要在这安晚阁闹个大笑话。
她脸色唰地苍白无血色,抬眼间,恐惧落泪,脚上也不自觉后退,那本情深似海的眼神也满是惶恐。
“妾不知道王爷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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