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行坐在一个草堆上,望向村口的方向。
他看到了老猎人和村长,老猎人和村长带着十几个人守在村口的路边,他们接连几天都在那里站着,好像在等什么人一样。
今天他们等的人似乎终于来了,庄行站起来,踩在草堆上,往远处眺望。
庄行看到了马匹和人的影子,那不是商队,领头的老者穿着一身特别的衣服,那是多层粗布缝制而成的衲衣,他手里拿着一根拂尘,苍白的头发上戴着一顶冠,看起来像是个道士,但胡须没有留的很长。
马匹拖着马车,车马上载着一些大大小小的孩童,都安安静静的,不说话。
庄行聚炁于眼,发现老道士和其余那些走在马车边的男人身上,都散发出一种凝实的气息,他们都是修行中人。
他们来到村口,老猎人和村长皆以礼待之,双方互相行礼,似乎是旧识,庄行看到老道士微笑着拍了拍老猎人和村长的肩膀。
他们在村口交谈了一会儿,有一个人忽然朝着庄行这边跑来。
“祝禾!”那人喊道,“有带给你的信,说是燕槐安燕小姐寄回来的,村长让你过去!”
庄行顿时打起了精神。
上过课之后,庄行日常和芸苓到村子外面去打野味。
他依然每天习练暖身诀,但自从上一次突破之后,再修炼的成效,就十分缓慢了,真炁的总量几乎不再增长。
“我再换个数字,这次你一个人算一下。”
庄行把小学三年级就要学的鸡兔同笼教给芸苓,他尽可能把自己觉得能用得上的知识传授给她。
村里的小孩都不上课,不管男孩女孩,都是从小就帮家里干活,等到长大了就结婚生子,自立门户,大多数人都是这样过来的,很多村民都是文盲,大字不识一个。
其中生物课的占比是最多的,尤其是植物相关的知识,光合作用,碳循环,乃至于豆子各种性状之间可能存在的关系,他都给芸苓讲过了。
知识的来源很好解释,就说是从白莲居士里的玉简看到的,反正玉简是他在保管,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况且芸苓根本没问过这种问题,她从来不会对庄行有所质疑。
“九十四只脚分成两半的话是四十七...”
“分成四半的话...分不完...”
“假如兔子有二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