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冥顽不灵,岂配得上他的太子之位?
传朕旨意,从今日起,将太子禁足东宫,没有朕的旨意,半步不许离开!”
王皇后躬身,声音悲切道:
“陛下!
他生来就体弱,十岁时暗疾乍现,险些殒命。
自那之后,在外颠沛多年,遍寻治病之法。
算来,也没有受过什么宠爱和温暖。
如今好不容易回到京中,还请陛下看在他多年受苦的份上,饶他这一次。”
萧齐将杯盏递回给李德全,面色稍有缓和。
“他如此行径,可有想过自己的身子?
如此不知自爱自护,叫朕如何轻饶?
他是一国的太子,是大宁的储君,任何人都可以犯错,唯独他!”
王皇后泣泪,呜咽道:
“太子!
太子你快过来,同你父皇认个错!”
萧百川缓步走到榻前,双膝跪地道:
“父皇是儿臣心中向往的王者,
但是父皇所说,儿臣自觉并无错处。”
登时,萧齐的胸口只觉一股恼怒,瞬间冲上脑门,仿佛要撞破天灵盖直上九天。
随着一阵满含怒气的疾咳,鲜血也随之而出。
片刻,榻上的锦被绽开多多寒梅。
“父皇!
太医!
快传太医!”萧广河大步上前,十分急切道。
萧百川担忧地看向床榻,可对上的却是萧齐严厉而愠怒的眼神。
“你给朕滚到东宫去,滚!”
说完,萧齐眼睛上翻,昏了过去。
虞贵妃上前搂住萧齐,白皙的面庞抵在萧齐的胸前,低声哭泣。
“来人!还不快来人将太子送去东宫?”
王皇后不悦地看向她,还未开口,虞贵妃含泪道:
“皇后娘娘可不要这样瞧臣妾,这是陛下的旨意。”
守在宫门外的两名禁军推门进入,短暂朝众人行礼后,请萧百川随他们离开。
萧百川起身,转身望一眼昏迷中正被太医诊脉的萧齐,神情复杂。
王皇后见此,立刻追上去。
“我陪太子去东宫。”
*
苏宅。
苏意担心若春的身份会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