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婢子这就去。”若春回道。
说完,她也来不及多问,忙躬身退出了屋子。
苏意转头瞟一眼桌上的信,她决定赌一把。
就赌萧百川是真的想帮她。
*
医馆。
萧百川只着了一件莹白的交领常服坐在内室的榻上,小几上燃了香,邈远淡泊,让简陋的屋子生出许多别样的意境。
言禄拱手禀道:
“殿下,信已送到了。”
萧百川点点头,心思全在手里的话本上。
“殿下,如此小事,您吩咐下去便是,又何必亲自插手劳心费神。”言禄不解道。
萧百川翻一页,侧头看向他道:
“她父亲对我有救命之恩,若如此不顾,岂不是有负道义?”
言禄面带笑意,道:
“殿下说的是。”
萧百川将手里的话本放下,询问道:
“我的糖饼呢?”
言禄的手在身后抓了抓,霎时面上一阵冷汗。
“奴才走的急,忘记帮您买了……”
萧百川脸色沉下去,黑着脸道:
“那你还不快去买?”
言禄忙推门逃出去,边逃边道:
“奴才这就去,奴才这就去……”
萧百川将话本里夹的宣纸摊开,上面描画着仿佛是从什么东西上拓下来梅花图案。
他小心将纸张拿起来,自言道:
“这样特别的箭矢纹样,到底出自何人之箭呢?”
*
银环正在绣花,便听见外头谢望山来了。
她忙将手里的针线放下,出去迎接道:
“妾见过世子。”
谢望山拉着她进门,面色略有担忧。
他道:“云表妹还被关在柴房,现下也不知情况如何,我实在着急。
可她毕竟是许姨娘那边的亲戚,许姨娘与我母亲早生芥蒂,故我去探望也不合适。
不若环儿你辛苦辛苦,再帮我去瞧瞧,若真伤得重,还是应该再请郎中看看才是。”
说完,谢望山眉头皱着,脸色也有些憔悴。
银环将帕子在手上缠了缠,为难道:
“可此事老夫人早已交给主母去管,而且昨夜主母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