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着景铭辙的方向,把手轻轻伸出,回避了景铭辙炽热的视线。
景铭辙不出意料地紧握着她的手。
笑了?夏南晴听到他似乎轻声笑了,他的拇指轻轻揉捻着自己的指节,是夏南晴从未体验过的触感,引得夏南晴侧目看向他。
只是牵手,为什么露出这么满足的笑容啊!
一想到自己带景铭辙来参加宴会目的不纯,更觉得愧疚。
“夏南晴。”
怒不可遏的声音在夏南晴和景铭辙身后响起。夏南晴立刻认出这个声音,松开了景铭辙的手,回过身看着江伯晏。
被夏南晴松开的手在空中虚虚地握了一下,景铭辙脸上的笑容瞬间变成了苦涩,他微微垂头。
“听说,你换未婚夫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好让我给你腾位置呢?”
江伯晏的态度咄咄逼人,让夏南晴心里原本还留有一线的温柔瞬间被击垮,她神情伤感,回头注视着江伯晏时,心头是说不出的苦涩与酸楚。
“怎么?还不敢见我?你自己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是吧。”
江伯晏的语气冷漠,态度倒是一贯而终的咄咄逼人。
知道他是这个性格,景铭辙竟然一点都不意外,他嘴角扬起一个了然的弧度,已经胜券在握。
夏南晴略带担忧地看向景铭辙。
景铭辙放下手中的苏打水,回过身,靠在护栏上。
“是伯晏啊。”景铭辙说出一股自来熟的意思,“好久不见了,上次见面好像是……”
景铭辙故作沉思,“……十五年前了吧,你还是小学生的时候。转眼间已经,佳人在侧啊。”
看清景铭辙的脸,江伯晏的脸色一变。
他的确从会场中其他人口中听到了与夏南晴一起来的人是景铭辙,可真见到景铭辙时,还是意外的。
毕竟自己母亲将他赶出辉城的时候,可是没给他任何能回到辉城的资本和余地。
“你竟然回来了?”江伯晏确认来人后,眼神中满是敌意。
夏南晴的视线在两人中间打转,最后靠着景铭辙站得近了一些。景铭辙自然地牵住夏南晴的手,两个人相视一笑。
“为什么不能回来?我又不是因为犯事儿才离开辉城的,辉城又没什么值得放在眼里的可怕东西。”
景铭辙知道江伯晏见到自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