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家之犬,自己寄人篱下的日子过够了,才仓皇出逃。就算穿着这么一身衣服,也改不了自己的本性。你以为你娶她是攀高枝?”
江伯晏的语气轻蔑,看到景铭辙和夏南晴站在一起,更是不屑。
也对,摇摇欲坠的公司的千金,和根基不稳的海外精英,凑在一起也对地头蛇江家起不到什么影响。
他一定是这么想的。夏南晴已经看透了江伯晏浅薄的想法。
那景铭辙是怎么想的呢?夏南晴眉头轻蹙,看向景铭辙的侧脸。他岿然不动,看起来并没有因江伯晏轻狂的叫嚣影响心情,沉吟片刻后,他淡淡地点头。
“说得对。我原本也不想回到辉城这片伤心地的,可十五年前我【仓皇出逃】,不小心落下了很多东西,也不知道最后是谁坐享其成占为己有了。”
景铭辙眉头轻挑,上前一步,高出江伯晏一头的身高和周身压迫感十足的气场,让江伯晏脸上的自信和轻佻瞬间消去三分。
“一想到这里,我就夜不能寐,决心一定要把那些东西都夺回来。不管在谁的手上,不管怎么跟我斗。”
景铭辙眼神犀利,盯着江伯晏时,露出了夏南晴未曾见过的狠厉模样。夏南晴知道他曾与江家的过节,却不知道着背后到底是怎样的故事。
这份过节,足以让景铭辙收起全部的温柔,不择手段地斗到底。
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伯晏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回话,似乎是想到了景铭辙意指之物,视线飘忽。
景铭辙直起身,拉开距离的瞬间又露出那副翩翩公子的温柔笑容,徐叶安不由得为这变故拉紧了江伯晏,似乎受到了惊吓。
“虽然我知道江家一向浮躁,可我不喜欢你直接叫我太太的名字。”景铭辙歪了歪头,“毕竟按辈分,你得叫晴晴一声舅妈呢。”
“江家,总是最顾及体面的,不是吗?”
尽管夏南晴并没有立刻和景铭辙开始一段恋情或者婚姻的想法,可两个人已经是众所周知的未婚夫妻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牵手就直接牵啊,为什么还要问?
景铭辙的手指轻轻抚过夏南晴的侧脸,“和你在一起真好。”
面对他的温柔,夏南晴只能微微侧过头,看向辉城的夜景,并没有接话。
沉默混着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