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施无弃反驳了莫惟明的猜想,“她只是长时间没有摄入固体形态的碳水。但的确,不能再吃了。”
接着,施无弃转而对墨奕说:“你认得我吗?”
自称虞颖的墨奕看向他。
“你是谁?我的阿泽呢?他在哪儿?”
说着,她跳下了椅子,不知要去哪儿。羿昭辰一把将她拽住,她大叫起来,狠狠咬了他一口。虽然很痛,但因为不曾料到她的举动,羿昭辰竟松开了手。恢复体能的墨奕很快跑到楼上去了,没有人追她。
大约是觉得有些好笑,羿晖安真的笑出了声。
人们的目光被吸引过去,几个警卫也攥紧了枪。
声音越来越大了。现在没有下雨,这让杂音更加清晰。顶上的吊灯又闪了一下,停顿了数秒。但已不再能吸引他们的目光。因为那一刻,他们都看清了,一瞬间的黑暗让窗外的路灯成为唯一的光源,一道影子从楼梯的转角出现。
大家都安静地注视着云霏。他们很好奇,孤立无援的她会如何答复。只有梧惠提心吊胆,她一点儿也不希望餐后甜点的时间变成了骂战。
“这就是您听故事的态度吗?”云霏竟尖锐地回应道,“连瓶好酒都不舍得上呢,还想让我费两日的口舌。”
这反应确实出乎大部分人的意料。看来,她比一些朋友设想得更难对付。羿晖安也没有继续为难。她拍了拍手,就喊人准备一瓶威士忌来。
“也是常事。老城区总这样。”羿昭辰无所谓地说。
这本不该对几人的心情有任何影响。然而,这种恐怖里的情节,必然有将其与恐怖本身画上等号的理由。很快,他们就听到一种奇异的声音。
吱呀声从楼梯上传来。这楼梯是极稳的,他们上上下下走了几天也不曾有过问题。不过,这种声音也不像是木质结构本身的松散导致。它更像是有人不好好走路,深一脚浅一脚,刻意从楼梯上制造出动静来。
“总感觉当事人不在时,我们兀自在背后议论,很不礼貌呢。”
殷红绝不是当真为虞府考虑。她只是这么说说罢了。
“在座的各位朋友中,应该没有人比玉衡卿更了解天权卿的事吧?”羿昭辰忽然这样说了,“毕竟听闻他们从前朝起,就与戏楼有所往来。”
然而就在此时,天花板上的吊灯闪了又闪。所有人的视线挪到上方。过了一会儿,光线又恢复正常。白冷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