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者的错才对。虽然,他们可能永远也没机会知道,那时的凶手正于此刻,同他们共处一个屋檐下。
方才散会没多久,自第一天作息颠倒的他们也毫无困意。何况施无弃说的那些话,让人很难不去在意。两个人很有默契地来到书房,但谁都没先说话。
“幸好,他没把你参与天权卿的事也抖出来。”
“那对他来说也没好处。”莫惟明道,“最坏的结果就是鱼死网破。”
“你把我当什么人?”莫惟明抬起眼,隔着眼睛白她一眼,“再说了,虽然九方先生不是业内人士,但倘若遇到有心之人——或因其他机缘巧合,他发现自己被骗了,天权卿仍在那无边苦海中饱受煎熬,我的下场也不言而喻吧?何况到那时,已彻底失去干涉的可能。”
“原来你只是害怕报复啊。”
“没心情疼。”
梧惠这么回答,简直和这个问题一样莫名其妙。
“合不合理另说,首先就不合法……”虽然在公安厅长的住所说这种话有些滑稽,“好吧,那换个说法——解脱。这下行了吧?”
“唉。我最早见皋月君的时候,他大概就已经知道了些什么。我不知道他是随口,还是有意,他三言两语带过的,正是会让天权卿无法安息的手段。我实在是不能这么做。”
“我还真想不到,你竟然没有做出这种选择。对你来说,这能很快拿到琉璃吧?”
“……再怎么说,是时候直面你隐瞒的那些事了。”梧惠终于对他直言,“如果你想和九方泽合谋害死虞颖,你打算怎么做?”
“你不能这么说,太难听了。怎么能叫合谋呢?那是合理的交易。”
梧惠和莫惟明在书房对坐。天已经蒙蒙亮了,窗外的雨仍断断续续。
“……你腿疼吗?”
半晌,莫惟明来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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