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远处,苏玉琳的诗已冲口而出,那诗美轮美奂。
“大小姐果真不同凡响,此诗能近取譬,实为女子楷模。”
“苏大小姐乃立地书橱,扫眉才子,说什么粗通一二,却原来是惊才绝艳的行家呢。”
等苏玉瑶靠近,众人已在交口称誉。
哪里有什么“焦头烂额”?
倒是苏玉瑶明白,那诗乃是姐姐寻章摘句得到的,东拼西凑几句,新诗已经脱颖而出,看苏玉瑶来了,苏玉琳急忙抓住了她手。
“我不知道你会来,担心你困乏,倒不好意思叨扰你。”
“武小姐邀我前来,盛情难却。”
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说什么解围救助,不外乎想要让她目睹一下她这被赞誉的风采罢了,众人吟诵那诗,苏玉瑶却心知肚明,此乃故纸堆中的宝藏,只好蒙混一下真正“粗通文墨”的家伙罢了。
就在这时,有个男子却冲了过来。
他是从远处狂奔而来的,他似乎喝酒了,这一路倒跌倒了多次。
等他靠近,急忙整理仪容仪表,“他们说我国还有女诗人?都要我来看看,你就是那女诗人吗?”
对面的男人五大三粗,像个矮冬瓜,他说话鼻音厚重,咬字不清,如口里筑了马蜂窝一样。
先前苏玉瑶在某些宴会上就见过此人,他是当朝太傅程文澜的儿子程宏。
他虽只弱冠之年,但模样苍老且猥琐,下巴上海蓄了一根飞翘起的胡须,穿衣打扮就更是无所用心不修边幅,才说话口水就飞流直下。
申怀走向这边,“苏大小姐也能作文?”
“和您比较,算是以卵击石,好在今日未必要争夺名次,怡情悦性倒是可以的。”她给自己留了后路,万一那“青鸟”再次出现,也不至于尴尬荒唐。
苏玉琳泰然处之,如今她必须强调自己接受这一切,“在家时,我也时常敦促她勤学苦练,那日她大放异彩倒让人耳目一新。”
有人摇头晃脑,故意挑衅,“如此说来,大小姐居然比二小姐还厉害呢,斗胆邀请您也表演?”
“这众目睽睽,如何表演?”苏玉琳摇摇头,“这不是哗众取宠吗?”
苏玉琳微微摇头,示意侍女矜持。
彩月这才后退,悄然无声站在背后。
但众人何尝不明白,要不是家主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