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琳星眸里窜过一抹得色,来之前她就多方准备,以备不时之需。
要是申怀出其余题目,未必她就能作出脱颖而出的作品。
但既有这么个题目,倒算歪打正着了。
“论理,一个女子自不该在外抛头露面,然而今日盛会,既是欢聚一堂,只当做玩闹罢了,有不当之处还请大家批评指点。”
她眼神平和,似乎作文乃是走投无路的抉择。
彩月倒目光傲慢,轻蔑,与那下三滥的女子如出一辙。
另一边,苏玉瑶也到了渌水亭,下车伊始,就看到了武媛媛。
她抓了一个风筝狂奔了过来,“我老远就看是你了,却不敢确定,”无语元笑逐颜开,“才说你为何不来,你就翩然而至。”
“真想不到你也在。”
“帝京还能有什么去处?阿哥来此,我也来看个乐子,至于诗词歌赋我是不沾边的,但倘若有人欺负你,我则未必抱打不平,你要作诗,我为你摇旗呐喊。”
苏玉瑶下车,也亲昵的抓住了武媛媛的手。
这臭丫头是个直来直去真性情的。
在她的世界里,非黑即白,既是认定了金兰之契,就要做地久天长的朋友。
“你肩膀还疼不?”武媛媛小心翼翼摸一摸她肩,苏玉瑶抿唇笑,那双眼内盛满了柔情,“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早不药而愈,你也不要耿耿于怀了,倒是想要问问你,如今怎么样呢?”
“我舞枪弄棒习惯了,也早已经好了。”
苏玉瑶回头丢给侍女和阿斯一个眼神,示意他们不要走远,自己则和武媛媛肩并肩到远处去了,才过玉带桥,就看到彩月面红耳赤冲了过来。
彩月气喘吁吁,见苏玉瑶靠近,急忙行礼。
“二小姐,大事不妙啊,大小姐被几个酸文假醋的家伙群起而攻之,众人非要她作文,大小姐已是焦头烂额,快走吧。”
武媛媛丢个眼神给苏玉瑶,示意不要过去。
但彩月却着急的一如热锅上蚂蚁,“您快走吧,不能优柔寡断啊。”
苏玉瑶轻轻捏一下武媛媛的手,“不碍事的。”
前世,各种紧要关头苏玉琳总会让她出来解围,为此,她没少做丢人现眼的事来凸显她,盛京不少人都拿他们做比较。
说苏大小姐彬彬有礼艳冠群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