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苏玉瑶不争不抢,实则从一开始就在布局。
如今舆论已成,大家都看出苏玉琳小肚鸡肠,斗筲之器。
“我不过告诫她不可随意招惹皇亲国戚罢了,她说喜欢未必不是心血来潮。”苏玉琳有点自乱阵脚。
苏玉瑶明明没多说什么,但诸位心头的烈焰却燃了起来,无不指摘她。
“阿瑶已成年,自然知晓自己在做什么,还请王爷笑纳。”
尽管顾玄知迟疑着,但苏玉瑶并未因此而鸣金收兵。
苏玉琳急忙走向了苏玉瑶,“今日是皇族的宴会,你便心有所属也该改日再聊,跟何况这朱陈之好哪里是三言两语就成的。”
苏玉琳盈盈秋水看向顾玄知,倒希望顾玄知对自己另眼相看。
平日里,无论出席什么宴会,她习惯了哗众取宠。
至于阿瑶,从来是陪衬的底色,甚至是凸显她的比照,她羞辱过她,为难过她,算计甚甚至将苏玉瑶当做挡箭牌,但很显然今日这臭丫头已不可同日而语。
“看来更为咄咄逼人的则是苏大小姐了,也不知在家,苏二小姐受了几多委屈和调教,本王想要问一句,她一个有血有肉之人,难不成要沦为你的傀儡,你才满意?”
在社交场合,苏玉琳向来游刃有余。
更何况,今日她的每一句话都是深思熟虑过的。
字字句句都是为了家族体面云云,却哪里知道居然成了被抨击的对象,被群嘲和诟病之人,就连她自己都未能察觉怎么就沦为了众矢之的。
“看来相府居然如此乌烟瘴气呢。”兵部尚书的儿子直斥其非。
有人起身,“大约真正对九王爷寤寐思服求之不得的是苏大小姐,只可惜她非要表现的无可不可,这欲擒故纵的把戏,苏大小姐玩的格外风生水起呢。”
这一席话变成了风里的拳,锤在了苏玉琳娇俏的脸上。
她想要说什么,但嘴巴蠕动许久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不说,岂不是默认自己就是众人口中那步步为营,机关算尽的恶毒女子。
反而是顾玄知,他续道:“便是新生欢喜,也该说说你从何时注意到本王的?”他向来玩世不恭,但此刻却不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