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顾的名头太值钱了,足以让许多人放下矜持与脸面。
隋霆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郁闷说道:“我从北方出发的时候,那些个老家伙们也没有跟我说过关于扶摇的事情。”
“但并不否认一鸣兄长的猜测是对的,不过这和我没有多少关系。”
“春庭园的小聚会,参不参与都是可以的,我的态度是无所谓,可一鸣兄不想参与,那我也不好驳了一鸣兄的面子。”
平王手里端着茶杯,眨巴着眼睛,对隋霆投去了谜一般的目光。
谢一鸣含蓄的表示道:“这话听上去既有北方的潇洒不羁,也有南方的细腻精巧,是我对隋霆贤弟的认识不足啊。”
隋霆粲然笑道:“一鸣兄过誉了。”
平王手指扣响茶桌,徐徐说道:“二位的意思我明白了,接下来就在驿站里好好休息,二位若想在皇城做些秘不示人的事情,放手去做即可。”
“反正我也拦不住二位。”
“告辞。”
平王起身离去,谢一鸣和隋霆起身相送,待得平王走远了之后,两人相视一笑。
谢一鸣说道:“晚上喝点小酒?”
隋霆应道:“我也有此意,不过咱们这般小家子气,会不会让那位陛下看不起咱们?”
谢一鸣坏笑道:“这不太重要了,咱们是防着扶摇女帝,又不是防着陛下,兴许就连陛下都防着扶摇女帝。”
“咱们无非锦上添花了一把,顺带捞了点小实惠,这点胸襟陛下会有的。”
……
白鹿山脚下,院落大堂里。
宇文君瘫坐在蒲团上,身子微微后仰,对顾雍说道:“平王告诉我们,今年不会有春庭园的小聚会,无法提前一睹南山五绝与北方七律的真容。”
“反倒是人家对我们格外了解。”
“八顾的考核内容,也暂未公布。”
“皇城风雨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我却不想撕开。”
顾雍和宇文君一样,姿态随意,披头散发。
“依我看来,扶摇这一次来皇城,收了景佩瑶是顺手而为,却也是最实惠的一件事,她的本来目的可能是想要针对一下某些北方大佬。”
“这女人气度还是有的,但某些事情上眼里是不容一粒沙子的。”
“符合情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