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只要给我捞上一个八顾的名头就行了。”
宇文君微微皱眉道:“到时候庙堂之上会对我投来许多沉重的眸光,我将正式从幕后走到台前。”
“可能真要走你的老路。”
顾雍玩味一笑道:“你是我的徒弟,不走我的老路,还要走谁的老路?莫非你是在担心玉溪镇的那一位知晓后会不高兴?”
宇文君心里一沉,没有否认。
早就想把这些话说与顾雍听,如今说出来了,心里也坦荡了不少。
顾雍瞥了一眼宇文君,略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言道:“我也不想给你答疑解惑,希望你自己可以悟出来,可我名义上是你的师父,还是给你说句痛快话吧。”
“那样的老人家,不会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你这个年轻人身上的,哪怕你很优秀,终究只是一个羽翼未丰的年轻人。”
“做你自己就好。”
宇文君叹息了一声,顾雍懒得理会。
少年彻底瘫睡在地,不顾丝毫体面。
谢一鸣揉着山核桃,脸上挂着谜一般的笑容,就是不回答平王。
能不参与春庭园的聚会自然是最好,万一白鹿阁成员有个别人眼光极为毒辣,看穿了某些人的心性修为,可就不好收场了。
春庭园的聚会,只是一场简单的品茶论道,对于心思敏锐着,通过只言片语一叶知秋也并非难事。
谢一鸣手里始终把玩着自己的山核桃,狡黠一笑道:“我倒是想要春庭园聚会一场,年轻人在正式考核之前认识一下也是极好的,起码显得大家关系很融洽。”
“可我背后的老家伙们不愿意,顾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不清楚,以我对顾雍的了解,他不会在皇城干出离经叛道的事情。”
“或者说,是你们北方某些大佬得罪了扶摇,扶摇就要在万众瞩目中让你们北方的人下不来台。”
“说起来她也是北方人啊,该不至于互相残杀吧。”
平王给谢一鸣倒了一杯茶,古怪问道:“南方的那个老家伙给你下了什么药,能让你这种人变得这么安分老实。”
便是平王知晓了某些情报,也绝对不会对白鹿书院流露出半个字。
这亦是过往白鹿阁成员鲜有人成为八顾的原因之一。
除却顾雍收徒,扶摇女帝也在这个敏感时期来了皇城,无论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