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说啥。”
这话我倒是信,跟他相处有一段日子了,这人除了好色的时候能多几句,其他时候也就比哑巴强不了多少。
看来我能跟他做搭档,多少有点荣幸了。
就在我俩酒劲上头的时候,高祖晃晃悠悠的从门外回来了,径直坐在胖子边上,对我说,“口渴,给我也整一瓶!”
上初三那年,碰见个云游的道士,说他是个天生当道士的料,不入这门必活不过二十。
反正他对家也没啥留恋,在征求父亲的同意后,便毅然投身于天师府潜心修道,说话的机会更少了。
“胖砸,你心里有事啊?”
孙小胖满脸无辜的瞅着我,“没有啊。”
他家其实也挺玄乎的,妈死的早,爹在殡仪馆看工作,平时压根抓不到影。
从小到大,他基本都是一个人在生活,跟孤儿差不多,甚至还不如孤儿。
因为父亲工作的缘故,他平时都藏着掖着,生怕被老师和同学们发现,久而久之便愈发的内向,挺多小朋友都开始欺负他。
我有点纳闷,就算他在法医鉴定中心看尸体看多了,碰到我这么个碎嘴子咋也该好点了,怎么还一副闷屁模样。
后来他借着酒劲跟我说了些过往,让我知道了些他的过去。
当天晚上孙小胖赖在我这不走,我俩就整了几箱啤的,又弄了点花生毛豆啥的侃大山。
一般来说,老爷们喝着喝着就多了,多着多着就飘了,飘着飘着就开始吹牛,拿出一种放眼天下我最牛批的架势,对江湖上的各路英豪指指点点。
可胖子却不同,跟个闷葫芦似的一直不说话,差点给我闷成了瘪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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