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说法是,男子无后横死为清风,女子无后横死为烟魂。
胖子是个道士,对出马仙事儿不了解,把横死的鬼称为烟魂也说不准。
他说的跟绕口令似的,听得我云里来雾里去,差点就懵了。
“好家伙,整这么复杂,可着就是叫法不同,没啥本质区别呗?”
高祖又问我要了一杯,“本来就是这么回事,你嫌麻烦直接叫鬼就行。这里面道道可深了,有时间好好研究去吧,到时候我给你讲讲清风堂和尸鬼堂。”
我兴致一下就上来了,“这俩堂又是啥?”
高祖晃晃脑袋,给我背了首诗,“清风堂里皆清风,偶有烟魂落其中。过阴童子阴界行,香请碑王发阴兵。到时候碰上了再跟你说吧,说多了你又记不住!”
嗯,该说不说,我这高祖战力高、知识广,绝对是居家旅行的防身利器。
看他这么牛逼的样子,我又请教了他一件事,把《纸嫁衣》的案子跟他详细说了说,看看没死的那三个小姑娘能不能救。
好好的小姑娘,玩个剧本杀疯了,咋也不能让她们一直疯下去不是。
再者说,人疯了,询问不了情况,我也不知道从哪入手。
高祖不愧是我祖宗,上来就给我开挂,“她们这是丢魂儿了,让这小胖子把魂拘回来就成。至于这恶鬼嘛,我怕他不露头,还得给他引出来。”
我品了品,是这么个道理,看来我们也得玩一次《纸嫁衣》了。
话音刚落,便见他口中念念有词,已有隐隐电芒聚集经脉各处。
这手段他施展过,正是之前所用的‘掌心雷’。
讲到这,我特别同情的看了看他,举起酒杯碰了一下,“兄弟,啥也不说了,都在酒里了!”
胖子回应我个特别感激的眼神,“谢陈哥理解。”
他这症状,在网上叫做外向孤独症患者,说话的时候挺开朗的,实则压根没几个人能走进他的内心。
我当时也没意识到啥不对,估计这段日子也习惯他的存在了。
正搁那倒着酒呢,这死胖子不知抽了什么风,一下就站了起来。
“大胆烟魂,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进我陈哥家门,找打!”
“没有你不说话,想闷死我啊?”
他兀自旋了半瓶,眼神有点迷离,“嗝~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