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乱用手点了几条犯罪记录,眼角余光一直盯着她脸,轻飘飘的说着,“看来你不光把老头往床上钓,还往水里钓啊......”
话音刚落,就见她打了个激灵,同时审讯室的灯光明暗晃了一下。
也不知道咋回事,灯晃之后,我忽然感觉到周身有股潮湿般的阴冷,浸润骨髓。
寒意顺着后脊梁骨直冲头顶,让我不自觉的哆嗦起来。
我感觉背后站着个人,阴气森森的。
忍不住的用眼角轻瞥,却见身后的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摊水渍。
水渍上方,影影绰绰的,好像有一双沾满水草和烂泥的脚......
我当时头皮都麻了,手抖成了摆子。
沙莎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脸被吓得煞白,上下牙直打架。
这让我彻底明白了,王安民的死,肯定跟邪乎事脱不了干系!
我索性不问了,将犯罪记录甩在办公桌上,跟孙健挑衅一句,“我跟你一样,也是个饼子,我认了,回家睡觉去喽!”
也不知道他听了这话会是个什么表情,可我确定,一定能给他气冒烟。
我一路小跑回到了李队的办公室,这才感觉身上暖和一点。
不得不说,这鬼真邪门!
李队面前立着根烧完的香烟,一副了然一切的样子,让我很是不爽。
“你早就知道了?”
他没说话,单单摆出一副嘲笑智障的表情,印证了这一切。
我伸出中指朝他比了比,想骂娘。
李队给我扔了根烟,自己也点了一根,“有没有啥主意,帮我解决解决?”
我给了他两条建议,一条常规的,一条特殊的。
常规的就是正常走流程,让检察院正常起诉,但按照目前事实证据来看,过失杀人都不一定判的上,大概率还是以过失致人死亡。
倘若她过后反口,说自己没推王安民,那此案将会变成意外,毕竟咱们没有足够的证据去支撑她推人的过程。
不管哪种情况,她很快就能出来,有足够的时间再去害人。
特殊建议有点剑走偏锋,也是不被允许的,就是找个正儿八经的出马仙给看看,俗称看事。
李队听完以后赏了我一个白眼,“你就这么干活的?”
我摊摊手,“没辙啊,您都没办法,我还能有啥招?”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