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小沓红票给我干的眼睛都直了,生怕他反悔,以电光火石的速度伸手去抢。
谁知他先我一步将钱摁住,随后又点出五张,“讲你心里话,我知道你小子机灵。”
瞅着新点出的五张大红票,我心里痒痒的,不由得舔着嘴唇,心中感慨,“被钱砸的感觉,真爽!”
我是有个办法,那就是立马把沙莎给放出去,再派人守着,等着她下一次作案。
因为笔录里显示,案发时现场还有目击证人,否则她这种几进宫的,肯定不会交代当时吵架推人的过程。
而且犯罪记录上,她涉嫌多起夜钓死亡的事件,案发地也大多围绕着那个水泡子,所以她重获自由以后,绝对会找当时唯一的目击证人。
听我这么一说,李队忽然笑了,“你的意思是,钓鱼执法?”
我不可置否,“谁说这不是钓鱼呢。”
李队点点头,很痛快的把桌上的大红票都给了我,同时他还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这就是目击证人,恰好也是咱们特情,你俩琢磨着把这事给整了吧。”
我拿着钱愣了愣,感觉自己被套路了,可着他把啥事都想好了,就搁这等我自投罗网呢。
“你这是钓鱼!赤裸裸的钓鱼!!”
他借用我的话反驳我,“谁说不是钓鱼呢?”
我并不知道这些,全靠顺嘴咋呼,可她的表现却有点微妙。
刚才明明还是一副吃人的表情,此刻不光哑火了,还露出几分慌张的神色。
所以我发挥自己嘴欠的优势,故意用言语刺激她发怒,情绪激动下防备心也就少了,说不准能秃露出大实话。
“沙莎,沙大美女,您这‘进宫’次数挺贫啊,好好的大姑娘,当个捞女也行啊,咋总干些‘进出口’贸易?小心过两年回老家,牌坊都立不起来。”
沙莎知道我嘴毒,却没想到能这么毒,竟直接往伤口上戳。
我故意当着她的面扫了眼犯罪记录,嘴里发出点怪声,有点像农村赶鸡的动静。
这给她气的不行,眼神恶狠狠的,要不是在刑椅上动不了,指定能上来撕吧我。
我迎着她的目光,晃晃悠悠走到她身前,阴阳怪气,“啧啧啧,挺喜欢钓鱼的啊,还都是夜钓,净陪些五六十的老头?有低保?钓着钓着,钓床上去了?”
看他那张气到扭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