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只是还未碰到就被抓了个正着。
“痒。”她身子不安分地磨蹭了一番。
落在谢识琅眼底,他喉结滚动了两下,嗓音跟着变哑:“哪儿。”
谢希暮自己也说不出来,忽然就感觉温凉的指尖按压了小腹某处,一股隐隐的酸胀感,令她无所适从,往后退了退,“别……”
“不是这儿?”
谢识琅又换了位置,只是越按,位置越不对劲,她咬着唇,不适道:“你别碰了。”
“还是不对。”他盯着手下那片白皙滑嫩的肌肤,低低自语了声,忽然整个手掌都覆盖了下来,蜿蜒向上徘徊,掌间粗粝薄茧扫荡过她的小腹。
就好像一股电流,从她脚趾蹿到了头顶,她实在是没忍住哼了声。
手掌微顿,忽而头顶传来他促狭沙哑的笑色:“你叫得真好听。”
她心尖跟着他这一笑颤了几颤,登时她整张脸都烫了起来。
谢希暮莞尔一笑,“这自然是好。”
“时辰不早了,也是时候该回去了。”贺老太医看向贺容瑜,“容瑜,你先回车上,我去同端远道别就来。”
谢识琅敛眸,对贺容瑜的语气倒比对待普通女子要温和些:“今日早朝还瞧见令尊了,不过看他气色不太好,想来是近来战事吃紧,枢密院忙碌,姑娘也得提醒枢正多保重身子。”
贺容瑜听谢识琅提到自己父亲,牵唇一笑:“相爷观察入微,听你这话,待会儿我回去还得帮父亲诊诊脉。”
谢识琅惯是个淡漠的,从不关心旁人,今日却对贺容瑜父亲关怀,倒显得非同一般。
“不如还是由贺家姐姐来为我诊脉吧。”
谢希暮忽然说话,让几人注意力重新回到她身上。
贺容瑜尚未启声,或许是在犹豫,但贺老太医却抓住了机会,笑道:“我一把老骨头了,的确是不便走动,不如这几日便都由容瑜来为夫人诊脉,你们自幼相识,姑娘间也有话聊。”
好在…她还不知道。
“今日是你从祖父唤我们过来的。”
贺老太医故意避过了谢希暮身子的话题,拍了下孙女的手,“这是容瑜,你们少时还曾见过的,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了?”
贺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