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每个人身体情况不同,我方才给你夫人把过脉,她身子薄弱,恐怕我还得想想,再引进几味药材。”
谢识琅拱手,诚恳说:“那便先多谢你。”
贺容瑜本想同这人开两句玩笑,不过瞧人还同少年时一般冷冷淡淡,便摆摆手,上了车。
……
谢识琅回朝暮院的时候,女子正扶着桌案独自起身,险些往前栽倒。
他眼疾手快,飞快接住了人。
正要训斥人,小姑娘却抬起脸,朝他不好意思地努起嘴角,这讨人怜的小模样,倒叫人舍不得说嘴了。
“要起身怎么不叫人?”他还是尽量保持严肃。
谢希暮眨了眨眼,“我瞧你出去送贺姐姐,好半天都没回来,就想站在门口瞧瞧。”
他闻言心底一软,刮了下她鼻尖,“有什么好瞧的,我很快就回来。”
谢希暮耸了耸肩,没继续问。
等到晚饭时候,谢识琅陪她一块来屋子里用饭,以防小姑娘眼馋,谢识琅干脆让人给他备了和谢希暮一样的饭菜,都是清淡寡味的。
饭桌上,谢希暮嘴里寡淡,瞧男子低头吃得慢条斯理,无意问道:“贺老太医许久没带贺姐姐来府上了,这些年,他们好像是待在京城吧?”
谢识琅答:“老家同谢家本族一样,都是扬州的,自从贺仲景入枢密院,贺家便举家入京城了。”
贺仲景便是贺容瑜之父。
谢希暮了然,语气意味不明:“你倒是很了解。”
谢识琅眼皮子半抬,似乎察觉小姑娘一些不同寻常的情绪。
“那你说,贺老太医怎么想着带贺姐姐来谢家?”谢希暮又问。
谢识琅默不作声搁下筷子,望向女子的眼神似笑非笑,“你在想什么?”
她表情微怔,很快又恢复如常:“问问而已,你也太敏感了。”
话毕,饭桌上谁都没有再开口。
赵宗炀昨日离开前说了,祛疤药膏得早晚用。
夜间到了上药的时候,谢识琅净完手,便主动用指尖蘸取了药膏,瞧谢希暮一动不动,抬了下眉,“解衣带。”
这样暧昧旖旎的话,以一种命令的口吻说出来,直叫人心里一麻。
谢希暮心里想着事,今日倒没工夫调戏男子,便将衣带解开。
小腹上的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