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吾厄运缠身,不得善终。”
他在苏家古楼等了很久,也没接到苏澜重回。
“原来真是骗人的啊!也是,这世上哪来的重生术,是我不甘心罢了。”
之后苏澜像是被困在了墓园,守着一堆毫无生气的坟墓,怎么也走不出去。
谢珩时常来墓园,对着一堆坟墓说自己的近况,说天下成了什么模样。
苏澜走过去,用手臂轻轻拢住他,低声轻语:“阿舅,不是你的错,不要自责。”
谢珩缓缓起身走出古楼,对御风道:“回苏家,找她。”
这世上唯剩苏清念一人得以牵挂,却因疏漏,任她被惨死剥皮。
如今,挖生人眼百副,祭奠老祖,愿百目蛇眼为她开启重生路,送其入尘寰。
他用手背盖在眼睛上,喉结上下一滚,哽咽道:“是我的错……”
苏澜看着他如此,心疼至极,止不住流泪,摇头:“不怪你,是我太草包,连自己都护不住,不是你的错。”
谢珩又在铜像前枯坐了三日,水米不进,两鬓生出几缕白发。
他好像一下子被吸去精神,整个人憔悴无力,只能靠着九头蛇铜像缓缓坐下。
“念念,对不起,我若是早发现长春古怪,就不会被蒙在鼓里,你也不会落得这如此下场。”
苏澜也跟着说不出的难受,低声唤阿舅,可她是旁观者,谢珩听不到她的声音。
谢珩将匣子放好,双手举过头顶,虔诚的三拜九叩。强势的男人从不软弱,却第一次卑微下来。
声音也染了颤意:“谢容与年少丧父母,失兄长,血雨腥风中苦行数年,孤寡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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