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葙疾步入亭,便见萧琰身上的血不停的往下淌,脸色就变了,亏得她沉稳,没有惊呼,从少夫人给她的瓷瓶倾出一粒药丸,用白叠巾帕子托了,递到萧琰唇边。
萧琰就着她手吞了药丸。
萧怀中心里有丝愧疚,便去倒了水盏,端到萧琰唇边。萧琰合着眼,也没注意是谁,就着那只手俯唇喝水送药。
沈清猗带着赤芍过来时,就远远看见这一幕,脸色顿时凝霜。
她抿了抿唇,稳着步子过去。
萧怀中已经看见了她,心里松了口气,少夫人过来十七郎君的伤就没事了,伸手将单耳水盏递给青葙,抬手向沈清猗行了礼后离开。
沈清猗入亭便见到一地血,萧琰站着的地方也已经淌了一滩血,她的唇又抿了抿。
萧琰直立以站桩式合目行气,化开药力行气周天。三个大周天后,内伤愈了三分。她睁开眼睛,向沈清猗笑了笑,脸色还是带着苍白。
沈清猗嘴唇紧紧抿了一下。
她向青葙做了个手势,退出亭外。
萧琰拉开拳架,腹部的刀伤因为她的动作,刚刚凝结的血痂又撕裂开来,随着她的拳势身转疾劲,扬起道道血线溅落下来。
沈清猗的心口扯了下。
她仿佛不知道疼痛般,每一拳都很稳,每一步都很劲健。
坚持,坚韧,坚毅……沈清猗每看一次,都能比前一次更深刻的感受到她的心志。
亭中那个少年,不过十四岁。
沈清猗觉得心口扯着的疼,却又跳跃着欢喜,仿佛透过她,看见了自己的影子。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很想取个标题叫:这章标题被吃了(于是不用想标题了啊
萧琰无语了一会,道:“那您怎么不画只狐狸?”她觉得霍倚楼比较像狐狸,美艳魅惑,又聪明,不是松鼠那种呆得可爱的。
商清瞥了她眼,“因为你比较像松鼠。”
在那枝桃花盛开的桃枝下,一个少年仰脸而立,漆墨的眸子盯着坐在桃枝上的一只松鼠……两爪合抱的一只桃子。
少年眸子灵动,透露出对那只桃子的渴慕。
“……”这绝对不是她!
然后又噗哧笑了,“阿母,你怎么把霍五娘子画成松鼠?还有,松鼠不是应该待在松树上的么?难道不吃松子改吃桃子了?……哈哈哈!”
商清道:“不上桃树,怎么勾搭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