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那妇人已然死了,还陈述什么冤情?”
“不死也是半残,十下脊杖下去,哪还有半点活路?”
“还是段县捕执刑,他可是武道高手,下手只怕更狠,一下当寻常衙役十下不止。”
“嘘,你不要命了,胡说八道些什么,快回家种田去。”
“刘老三,你吓唬谁呢?挑你的粪去吧。”
这时成弘摇了摇头,堵住了众人嘴巴。
“你们....可曾听到那妇人惨叫?”
“咦?这么说来,似乎还真没听到。”
“好像一下都没有。”
“如此酷刑,只怕早就吓晕了过去。”
成弘展露笑容:“错,真要是十下脊杖下去,别说你吓晕了过去,你就是吃了迷药,也给你活生生打醒了。
妇人不出声.....自是因为没有感觉。”
“这是何意?”
“弘哥儿,说清楚啊。”
成弘边走边笑,离开了县衙,却并没有过多解释。
.............
县衙,二堂。
一脸茫然的孟颖儿,牵着女童小手,不知所措地坐在边上。
“拜见总捕头!”
“拜见总捕头!”
来得是两位女捕役,这是铁棠先前吩咐的,他手下四五百号人马,什么人手没有?
只是女性还愿意做捕快、捕役的,毕竟是少数。
“带她们下去梳洗一番,换上新的衣裳,另外吩咐食肆那边,准备些好菜。”
“是,总捕头!”
孟颖儿已经明悟过来,起身就要给铁棠下跪,却被他双手拦住了。
“不必如此,铁某不过是略尽微薄之力,待你梳洗过后,再来陈述冤情。”
“谢...谢过青天大老爷。”
铁棠挥了挥手,两名女捕役上前,带着母女二人离开。
“总捕头倒是好手段,出尽了风头,却要段某来做这等‘小人’之事。”
端起一杯茶水,铁棠大口饮尽,方才徐徐说道:“外面只怕骂了我个半死,何来出风头之说?
再者.....段县捕莫非真以为这是‘小人’之事?”
“哈哈哈哈!”
“哈哈~”
段景瑞与铁棠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洗髓境的修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