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都睡熟了。
间歇听见另一间房里宁乾洲的咳嗽声。
我简单用房间里水壶里的水梳洗一番,拥着孩子们入睡。次日,孩子们去楼下上课,我将文学社的高层‘代新’被秘密处决的时间和地点传达给秦好。
随后若无其事继续上班。
宁乾洲说一不二。
说不让我抛头露面,便不让我再参与任何大型活动。内阁邀请我全国巡讲的事情,被他亲自驳回了,我曾经所有的对外谈判工作都由宁瑜接手,这种危机四伏的动荡时局,宁乾洲倾向于让男人顶在前面。
我没办法完成蔡老先生的嘱托,便写了一篇文章公开发表。
内容是抨击内阁政府无能,呼吁民众团结一心,保家卫国,勇于抗争。
甚至表达了我也想上战场,为国捐躯的壮志豪言。
担心在平京无法登报,就让蔡老先生动用他们的关系从省城开始发表,全国辐射。
一石激起千层浪,本来白热化的矛盾再度升级,全国各地的民众纷纷响应,喊着推翻内阁,赶走侵略者的口号。
宁乾洲看到报纸那天,说了句,“挺有胆儿。”
当天,便传出,我被宁派逮捕的消息。
原本想趁宁乾洲不注意,偷偷窃取最高机密保险箱的文件,结果发现密码锁换了……
打不开!这是防谁呢!
“不妨试试。”
他这番直白的暗示,我哪怕再天真,也能懂得他的意思。可我不敢,娘亲死时的样子晃动在我眼前,我至今记得她对我说的那番话……
若是进一步试探他的底线需要去触摸他的火热,那我便止步于此。
我怒从心头起,抱紧文件,转步看他,“你才没出息!女人那么多!但凡你想开点,也不用盯着我了!”
说完,我溜之大吉。
抱着一摞文件坐在档案室翻看,把近一个月的文件都翻了一遍,没有跟青青文学社的高层秘密处决相关的文件。
我不动声色,僵在原地。感受到他罕见的撩拨,我视线退缩。
想进一步试探他的底线,摸清楚他对我究竟是哪方面的兴趣。是肉欲?是利用价值?亦或者有其他想法?
可是我不敢再进一步,想起曾经被囚禁的四年,想起在他手里吃过的血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