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心头那抹仇视的恶心,我不言语,埋头将这些日子堆积的工作处理完毕,下班。
一群官员围着他,似乎说着什么。
我前脚回到他办公室,他后脚便走了进来。
我平静看他一眼,他深邃视线落在我脸上,透着探寻的琢磨。
似乎在探查我的心思,又像是在观察我的反应。
或许在他的认知里,我会又哭又闹跑来控诉他,亦或者跟他谈条件,以死相逼问他要人。
我也不开口,成年人了,也没有了寻死觅活的力气,疲惫到连控诉都嫌多余。
终究是宁乾洲先开口,“身子……好些了?”
我不哭不闹,只字不提那晚发生的事情。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做着日常工作。
会议结束,我收拾好文件,径直离开会议室。
宁乾洲视线淡淡投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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