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跟他一起出席一些彦海的活动,教他名流礼仪,提醒他注意言行举止。他做的不好,我会生气。他做的好了,我会开心。
于是,他便越做越好。
其实他心思也深,只是他比宁乾洲像人几分。
这期间,宁乾洲一直没动他。
两人相安无事。
我倒觉得宁乾洲伺机不动,是有别的原因。
将近一年的时间,宁乾洲都没有什么动静。他雷厉风行威震了各地军阀,却也不择手段掌控了国内经济的命脉。虽然那些重要的实业都没在他名下,可谁不知道,那些都是属于宁氏兄弟的生意呢。
他是权阀,也是财阀。
报纸上偶尔会刊登他出席活动的消息,偶尔也会刊登他的绯闻出来。
他向来不缺女人,跟沈静姝分手后,多少出身显赫美丽高知的女人萦绕身边,就像以前一样,他出席活动带的女伴儿,都没重样的。
上辈子这个时候,我已经死了。
原来我死后,从不登报的宁乾洲也会有绯闻被捕捉。
看着报纸上连载的其他熟悉事件,我喊靳安,“丰裕实业要抛售股票,你大量收购。”
“丰裕实业不是要倒闭了么?”靳安被我盯着练毛笔字,他单手执笔,头也不抬问了句。
“你买就是了!”
我翻着报纸,寻找上辈子熟悉的事件。虽然我不知晓宁乾洲的未来是怎样的,毕竟跟他有关的大事件都已经发生完了。可是这些年时间线不断提前,那些本该早早发生却因各种原因被推迟发生的事件兜兜转转还会再次发生。
比如,同时期的外汇期货,我晓得低价购买哪个国家的外汇货币能在哪个时间点高价抛出大赚特赚!
我喊靳安抓紧时间买,抓紧时间暴富!
与此同时,宁乾洲的恩师,那位爱国组织的重要领头人之一:蔡肖生老爷子。
不远千里来彦海,再次找到了我。
这一次,他诚意满满,登门拜访。
我心怀感激,却又滋生几分担忧,为什么是靳安护理我?其他女性朋友呢?花姐呢?小方呢?
“老子也不想的。”靳安将毛巾丢进水盆里,“都受了点伤,在养伤。索性,所有人都没性命之忧,你放心养病。”
他冷笑,“可不是么?昏迷的时候,喊了纪凌修1002次,喊了拏云859次,喊了宁乾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