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外颇有点熟悉的身影,想起这是之前见过的那个幼儿园女老师,冯小蕾。温月看到她此时依然得到了黑帮众的诚恳尊敬,心里想到,这女人有点邪门,试图查她的档案,显示是极年轻的辍学师范生。
疼倒是不疼,温月这身体柔韧度,劈个一字马还是很随便的。
但微微令温月脸皮发疼的是喜鹊朵朵的眼神。
长久的训练和战斗,令温月形成了战斗本能,她并没有慌乱,而是贴着墙壁移动,找到墙角,稳固住自己在无法感知到立体环境时的身体,抵消掉失重感,继而启动了外骨骼听觉增强系统,用听觉感官辅助行动。
但随之而来的问题就是,不那么明显的人声被自动过滤了。
“醒醒!”
皂绢甲医药系统应急抽取的镇静剂这时生效了,温月血红的视野快速减退至清明。温月陡然发现张凯站在她面前,以一种异常尴尬的姿势与她逼得极近。
张凯松开了攥住温月脚踝的手,让她从被壁咚的状态里回来。
“刷!”温月抬腿正踢出去!
温月一脚好似踢到了钢板,她莫大的力道被层层消解,继而被反向压过,给她压成了一字马。
对于温月来说,梦境,并非甜蜜或暖融,而是狂乱且暴躁。
温月头疼欲裂地醒过来时,眼睛几乎没办法睁开,一种通宵熬夜加宿醉后的刺痛感占据了眼皮和脑海,视界完全是模糊的。
“啊。”她呻吟了一声,跌跌撞撞地翻下床去,“哐啷”一声大震,惊动了旁边守着的太婆,年老的太婆没有试图去扶一扶这个生了重病的姑娘,不过她枯瘦如鸡爪的手触到温月柔韧而紧致的肌肤时,两边都恍如遭了雷击一般,赶忙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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