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寨三十万人,流动人口极多极多,保卫局吃撑了给所有人上档案?有这个能力去人口普查为什么不直接把城寨拆了呢?
与其带出去被疯子活咬吃了,还不如在这里吃顿好的,一起唱唱圣歌集体自杀得了。
更核心的一点是,即便出去了,国防军就真能给面子?让这群有生化感染嫌疑的黑户出去?温月和张凯又不是保卫局高官,国防军认的你是谁?
陈潇湘这样的,在第五分处内地位仅次于田处长的高级主管,以国防军少校军衔退伍的人,估计才能说上句话。
窗户边温月与张凯两人用外骨骼通讯交谈,但面上神情之严肃,让活动中心祷告堂更加安静。
直到冯小蕾走过来,递给温月一摞卡片的同时,坚定说道:
“我们一起,能把陈组长救回来。”
目前是一条绳上的。
“过来。”温月对着喜鹊朵朵动动手指,从衣袋找出了她的墨镜挂鼻梁上。
“坐下。”张凯没在外人前给温月难堪,给她扶到椅子上坐下,检查补充过她的外骨骼给药瓶,这娘们疯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镇静剂必须加满。
温月呼出口腥辣气息,她看到面前的喜鹊朵朵怯怯得立在门边,手中端着的水杯洒了大半。
显然,刚才温月那一脚是朝喜鹊朵朵踢的,要是踢准了,就是下意识的一脚,也够这孩子不活了。
到城寨的原因不明,到了这里应该至多两到四年功夫,怎么就赢得了这帮叼毛起来连保卫局都不怂的狠人的尊敬?
事出反常必有妖。
当然温月没傻到直接过去质问的地步,就算从狂病濒临感染中恢复过来,情绪基准里仍残有暴躁,她也不至于二逼到听不见外边血兽疯子群的叫声。
遥远而模糊的呼声,步步逼近的小型身影,狂躁的情绪在脑中挥之不去,温月一边竭力压制,一边警惕目不能视情况下的靠近者。
她的记忆仍留存于朝着老年活动中心奋力一跃的那一刻。
皂绢甲战斗系统接管了温月大半身体控制权,无论有没有接管,她发起攻击时,从不存在警示一说!
温月眼睛转了转,见这儿的太婆太公与一地鹌鹑蛋样的小孩,不用张凯告诉她情况,她便晓得自己身在何处,情形大概如何。
温月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