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住温月在不断下滑、不断开裂水泥缝的右手,她校服白色的小外套的里圈,那一层红色像是颜料固有的红色,又像是浸透了鲜血的血红色。喜鹊朵朵竭尽全力地拉着温月,小小的身躯蜷成了一团,真的好似一只红喜鹊。
温月没有抬头,她没空抬头,她扔掉了92式,试图召唤了掉在疯子群中的智能太刀。然而太刀导线回收失败,刀在身外,而无法去取。
“啊!!!”温月再度发出一道不甘到极致的嘶吼,枪在咫尺,可满弹,刀在近侧,却不能收,一点点距离,就是一点点距离!
手骨在发出不堪重负的脱臼声,温月咬着牙,嘶声紧抓天台水泥护栏不放,悬于空中,无处借力,空有力敌数个壮汉的勇力,但无法施展!
忽然有股微小的力道生出,温月眼角余光瞥到喜鹊朵朵奋力抓住了她的手。
温月嵌着导流钢线钉的手掌扒住了天台的边缘,这种程度的借力,就算是没有外骨骼,凭借强健体魄,温月也能单手发力将自己全身撑起。
但现在,她的手在不断朝边缘外滑去,莫说撑起,就是保持住也愈发困难。
脚下是挤满了巷子的血兽疯子群,紧紧抓住了温月裤腿的疯子还在试图向上爬,而是顺着人身向上攀登的其他疯子,在一点点加重温月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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