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欢而散。
而就在离车子不远的地方,仅一墙之隔,刘松风暗骂了一声“狗男女”,转身朝着反方面远去。
......
黄士高坡的山坳中,隐匿着中央特科的窑洞。
窑洞外观破旧,窑壁斑驳,入口被柴草遮掩,极为隐蔽。
洞内虽宽敞,但也快没有下脚的地方了。中央旧木桌上堆满文件,其中一面墙上贴满了地图,另外三面摆满了紧锁着机密文件的木柜,长条板凳上坐满了人。
屋子里的人靠着头顶忽明忽暗的灯光伏案工作着,电报声滴滴答答的,永不停歇。
“首长,178团又来电询问黄招娣的事。”有个干事问道。
“呦,这么着急?去京沪一带调查的同志还没有回来。”一口浓烈的安徽芜湖口音响起,“看来这个黄招娣挺了不起的。”
“可不是嘛,晋升报告都发给新四军总部了,就等着我们调查结论给她升连长,听说下面的战士还编了顺口溜来形容她作战勇猛。”
“哦,说来听听。”
“身姿飒沓如流星,挥刃杀敌无畏惧。”
“说得好,好一朵带刺的蔷薇,巾帼不让须眉,有了他们,中国不会亡。”
吴四宝听出了她话里的刺儿,却也不恼,只是又执拗地嘟囔了一句,只是那语气明显没了起初的笃定:“这…… 可说不准,是人是鬼,终究是能查个水落石出的。”
不知怎地,他又下意识地冒出一句:“李主任说过,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旗袍很美,想要的美的真实,美的凹凸有致,美的灵动,美的温婉典雅,只有穿在适合的女人身上才能体现那种艳丽的美,佘爱珍恰好是这种女人。
只见他身形一闪,动作敏捷得如同狸猫一般,迅速从驾驶位出现在了后排。
他伸出手,轻轻揽住佘爱珍的肩膀,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语气也变得温柔起来:“阿珍啊,我怎会嫌弃你呢?这不是有特殊缘由嘛。我可不是心疼那几个钱,实在是这笔钱不一样,干系重大,可不能随意动用啊,李主任要是知道了会扒了我……”
片刻之后,吴四宝双眸微眯,冷不丁地喃喃自语道:“刘老弟养的那只金丝雀,怕不是有什么猫腻吧?”
佘爱珍闻言,伸手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