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给日本人卖命都卖到走火入魔了……” 佘爱珍略带讥讽地补上一句,显然还对先前的事儿耿耿于怀。
“嘿!我跟你说话呢,怎么跟个闷葫芦似的?” 吴四宝见状,音量陡然拔高,犹如响雷在这狭小的车厢内炸开,震得人耳鼓生疼。
这一下,像是捅破了一层脆弱的窗户纸,车内瞬间被抽噎声所充斥。
“义父他老人家这才走了几日啊,你就这般对我,还冲我大呼小叫的,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命怎么就这般苦啊……” 佘爱珍从精致的手包中抽出一方绣着精美花纹的手绢,轻轻按在眼角,那晶莹的泪珠便顺着脸颊簌簌滚落,恰似春日里被风雨打落的梨花,娇柔而惹人怜惜,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话未说完,佘爱珍便轻轻扭动身子,挣脱了他的怀抱,侧过脸,白了他一眼,眼神中满是幽怨:“以前义父在世的时候,你对我百般呵护,一口一个小甜甜,无论何事都依着我……”
吴四宝见状,赶忙又是一番赌咒发誓,言辞恳切,态度坚决。佘爱珍这才止住了哭泣,二人重归于好,相互依偎着,在车内轻声低语起来。
佘爱珍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旗袍,给人一种既神秘又端庄的感觉。它的蕾丝设计精致又婉约,透露出淡淡的性感。
她的曲线在旗袍的包裹下显得更加突出,屁股与座垫结合处在重力的作用下呈现了完美的蜜桃形凹陷。
“你……” 吴四宝刚要继续发作,却像是突然被人扼住了咽喉,话语戛然而止。他抬眼环顾四周,意识到此时身处熙熙攘攘的大街之上,便硬生生地把后半截话咽了回去,满脸不耐烦地也跟着钻进了车内。他身体微微前倾,脑袋偏向后方,眼睛死死地盯着佘爱珍,声音里带着几分压抑的火气:“我问你,数目都对得上吗?”
佘爱珍仿若未闻,只是胸脯微微起伏,显然内心的愤懑正汹涌翻腾,她紧紧抿着双唇,丝毫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所谓 “虎死威犹存”,他要是敢欺负佘爱珍,自然也是有人会替她出头,搞不好还会被打黑枪。
另一方面,这个毕业于启秀女中的女人,容貌姣好,善于交际,也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