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号马突然夹起耳朵,撅起左蹄朝后面就是一脚。
嘭!
唐舟的身体如同被重击一般倒飞出去,直至撞到门板才停下来。
“队长!”
“怎么了!”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行动队的人赶紧上前扶住唐舟。
但此时的唐舟已经不复先前的潇洒,他翻着白眼,嘴角不断流出鲜血。
颂帕善愣住了,“这家伙,这么衰!”
不远处的刘松风戴着口罩,穿着雨靴,一副清洁工的打扮,他完整地目睹了这一切。
他对余幸民说的不出现在现场,他失言了。
他想亲眼看着这一切。
作为“机械师”上线的第一站怎么能不在现场,杀法国人亨利那次不算,没有技术含量。
唐舟胸部中了一脚,不是死于呼吸衰竭就是肝脾破裂,这个时代是抢救不了的,他死定了。
“或许你的墓志铭会这样写:一个毕生致力于赛马事业,一个把生命奉献给赛马事业的勇者,唐舟——唐大傻蛋。”刘松风笑了。
暹罗的骑师颂帕善正在与自己的赛马培养感情,看到唐舟一行人吵吵嚷嚷地闯进来,他不禁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此时,赛马已经被牵到准备区,每匹马旁边都站着一位骑师。
车子还是发动了,谁也拗不过唐舟,三辆黑色别克轿车呼啸着开出了大院。
赛马是上海影响最大的赌博活动之一。
一座高达4层的红砖建筑矗立在南京西路上,这里便是跑马总会大楼。
自唐舟踏入上海这片繁华之地起,他便被其深深吸引,乐在其中,无法自拔。无论是他的薪水,还是日本人给予的奖金,甚至是他人送的孝敬,他全都毫不犹豫地投入到了赛马这项“事业”中。
“别急,等我再观察观察,我有预感,今天咱们肯定能赢。”唐舟信心满满地说道,随后便带着手下如入无人之境般进入了后场的马厩。
以前,这里是他无法踏足的禁地,然而现在,只要他亮出特高课的招牌,管理方就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扰乱赛马,不搞破坏,他们就当做没看见。
在小陆看来,唐舟似乎受到了诸天神佛的庇佑。他亲眼所见,唐舟已经历过数次刺杀,但每次都奇迹般地毫发无伤,除了有一次伤了手臂,这让小陆觉得十分神奇。
行动队的成员们之所以跟随